小叶目视前方,“哦。
”
“哦什么?你还没回答,给不给我炖汤?”
“嗯。
”小叶点头,“你想喝什么?”
一想到接下去都有虫草汤喝了,景榷就很高兴,他很会夸人,“厨房有什么就炖什么,你炒饭炖汤都好吃,我放心!”
小叶眼睛弯起来,“好。
”
这天直到分开,小叶也不肯收景榷的钱。
景榷打算离开雪云镇的时候让苗助理给小叶结算一下,总之他不能占小孩儿便宜。
一回到民宿,汪秘书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这位能力强如人机的秘书兢兢业业汇报完工作,推推眼镜,开始关心那个粉红保温桶,那个送了汤就跑的田螺。
景榷这才想起保温桶还没有还给小叶。
汪秘书显然认为自家老板在西部小镇遇到一段良缘,景榷嗤之以鼻,他黄是黄了点,可道德感很强,玩大叔都不可能玩小男孩。
但秘书这通电话又把他已经熄灭的那点心动揪起来了,他盯着已经洗干净的保温桶,想,大学都考上了,成年了吧应该?
不知是不是虫草汤过于滋补,景榷这一晚翻来覆去没睡好,一会儿梦见和小叶一起去湿淋淋的山上挖虫草,一会儿梦见小叶又给他炖了汤,并且不肯收钱,天亮之前跟梦了个大的把小叶给睡了。
景榷愣眉愣眼地坐起来,还没完全清醒,脑海里浮现小叶眼睛哭红的模样,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他去抓小叶,摸到小叶单薄的肋骨。
磕手啊。
覃洲的保姆车上,景榷本来正在跟他说接下去的几项工作安排,但走神几次,覃洲嘲笑道:“怎么回事啊黄宝,瞧你这肾虚样,昨晚被谁干了?”
未来的影帝说话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毫无修饰,景榷听得腰杆一挺,“一天不干这干那你能死?”
“哈,我一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