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冉原本想直接去餐厅的，可是路过江边沙滩的时候，她不由往那边看了一眼。
宋歆冉以往会路过这里好几次，只是对那不感兴趣，从不多做停留，但这次，她却忍不住偷偷侧目，车子的车速也不由慢了一些。
这点变化其实并不显著，但顾余还是察觉到了一点什么，她循着宋歆冉自以为不经意的视线，看向车窗外。
夜风下，是一面江，长长的一边隐没在了夜晚光线昏暗的天际线远方。
近处，从车里看去，能看出江面被风吹过，荡起一些带着鳞光的波纹，这一层消失，下一层又出现了。
有行人在人工沙滩那散步，不过可能是因为工作日的原因，人并不算太多，但看起来很悠闲。
她看了眼宋小姐，几秒后，主动开口：“要去玩吗？”
宋歆冉努力抑制住想要勾起的唇角：“好啊。
”
夜晚，在据离人工沙滩不远不近的小道上，外型精美的路灯散着朦胧的光晕。
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顾余戴了一个口罩和一顶鸭舌帽，黑发扎起一半，散下来的一半被她压在帽子后沿。
宋歆冉倒是没这么讲究，不过还是戴了口罩。
因为都穿了高跟鞋，所以走进沙滩前，她们都把鞋拖了，赤脚走在这沙滩上。
两人并着肩，沿着这个沙滩一路缓慢走动，手都垂放在身侧，走动间隐隐摩擦。
氛围有些奇特，或许是因为这很像是在约会。
虽然她们已经是情侣了，什么亲密的交流都经历了，但就是没正儿八经约会过。
也正是因为这样，明明先前还在车上来了一场亲密至极的吻，此刻却这种环境下，居然有些害羞。
周围一对又一对情侣先后从她们身边路过，笑容开心，脚下是柔软的沙滩，脚尖一踩，就陷进了沙子里。
宋歆冉暗地里呼吸了好几次，然后才有些别扭地说道：
“玩都玩了，我们也是情侣，所以……可以牵手吗？”
顾余口罩下的唇微抿，说道：“……嗯。
”
她们学着其他情侣，试探性地伸出手，先是两个食指相碰，随后更多手部的肌肤都贴在了一起，彼此温度开始传递，就这样顺畅地牵住了对方，远比她们想象的要自然得多。
她们很多亲密的事情都干过，但是此刻，在这里，只是一个牵手，两人心里居然齐齐颤了一下，像是电流流淌而过，激起了阵阵悸动。
这种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