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没有‘应不应该’,没有权利和义务,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不愿意替我揍人,你说明原因,他害怕我,或者我不能欺负一个心有愧疚的人,又或者认为个人恩怨个人解决,你不想掺和,都可以说。
”
她看他眼睛亮起来,心道糟糕,“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接不接受,听不听啊!”
“我日”两个字深深吞进肚,才说不咬鼻子他就咬,面部神经那么敏感,他做医生的又不是不知道,刺疼得她在床上扑腾了几下。
好歹终于让他开心了。
当闹腾静下来后,她脑海里飘出个念头:有多久没见他尾巴了?
日常1
“他们罢工!他们竟然联合罢工!我有哪点对不起她们?”
“嗯,想一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
”
“哪有!工资都根据同等级商家最高标准定的,每周轮休一天,迟到三次不扣工资,年终奖虽然是实物不是现金但好歹每年都有,这样还对他们不好?我都想报警他们非法集会了。
”
“......在美国,罢工是工人的合法权利。
”
她哼笑了两声,他一看,就知道她想说这儿不是美国,就打住,转回书桌前继续给她修手机。
大清早她跟店长电话讲到一半,手机自动关机,顺手就把手机丢给他。
“多啦A梦,我的手机挂了!”
然后才发现他在她住处存有一个工具箱。
一个男人会将工具齐全的箱子存放在一个住处,是视那个住处为家吧?至少是根据地大本营。
这比铺满一房间玫瑰花还令她感动。
当他熟练拆了手机,拿出电焊笔时,她只想扑过去抱住他大腿叫一声“爸爸”。
“不行,最近我太沉迷美色了,我得去一趟。
”
“要出去?你手机是虚焊问题开不了机,还要等半个小时。
”
她摆摆手,挥泪告别手机贴膜小哥,一溜烟跑了。
她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