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茶倒水,“还有什么会导致恢复推迟?”
“烟,酒,糖,性。
”
韩宗麒大吃一惊,“.....你连这些都忌?真没意思,这些年你就这么过?其实不用,我有方法......不对!”他神色暧昧地靠近对面人:“我的人说你在海市相亲,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在那儿成立家庭了?”
“我的工作在海市。
”
“什么工作?”
“实习医生。
”
“你老婆是海市人?”
“我没结婚。
”
“有伴侣?”
“没有。
”
韩宗麒长松一口气,“我帮人问的。
”扫了一眼卫生间,“快爱爱爱爱到要吐了。
”
对面人显然听不懂。
“肖想你。
”
还是不懂。
“想你给她做性奴。
”
端杯喝水的养生人士猛地脸砸进杯子。
静默看对方擦脸,纸巾都不用,用的衣服袖。
他突然跳起来,“不对!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德行,我他妈差点想问你‘月薪多少’‘房子按揭还是全款’‘结婚了记得通知我给你包大红包’。
”
沙发上的人慢慢喝水,好像很享受热水,微微眯起眼睛,喟叹一声,“中国的规矩多,需要学的也多,我掌握回中文花了一年时间,其他还在一件件学你也和电视上不太一样。
”
“所以你是被具有国情特色的居委会大妈盯上,押着去相亲的?我记得她们会押着看上去像无业游民的年轻人早上起来学炸油条。
”听听,听听,什么人会在网络发达的时代用电视来认识他,他的大妈粉都会用平板好吗?
沙发上的人没回话但笑了笑,韩宗麒浑身打了个冷颤,这跟他追思的那位族群大神太不一样了。
“这次你是来找她的?”又扫眼卫生间,死里面了?还不出来。
对方回答让他一口水喷出来。
“我专门来找你的。
”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问完这话已本能划开手机app,半晌
“......草,门口记者果然是她干的,找人搞我肉体,还找人搞我名声。
”瞄了一眼对面,对方不为所动。
一杯水见底,男人慢慢开口:“说吧,从越国你把她带走开始说。
”
洗手间听得到外面的谈话。
二人音量也没避讳她。
王含乐洗了把脸。
心中依然波涛万丈。
她压根不相信、归为幻想的事,成真了。
以至于外面有关他这几年的贴身信息成了不重要的白噪音。
她只知道,他来见她了。
镜子里颓唐的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