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这次是真困了。
见他困得要坐不住了,钱舒云收掉小碗,小灶结束,“谢老?师要记住今晚这种感觉,早点休息,晚安。
”
记住什么感觉?
谢老?师脑袋有点困糊涂了,不管了先睡吧。
第?二天,化妆师就?得到了一个?黑眼圈超重的谢寂星。
“这是怎么了?”化妆师掐着兰花指,“昨晚做贼去啦?”
“你这本?来薄薄上一层粉底液就?好,现在都要上遮瑕膏了。
”
“哈~”谢寂星打了一个?超大的哈欠。
然后第?二个?黑眼圈也进来了。
“今天这是见鬼了吗?”化妆师晕着遮瑕膏,看着刚进门的钱舒云,“你俩昨晚组队去做贼了?”
“一个?两个?的都不好好用脸,真是不省心!”
趁着化妆师去给别人弄头发,钱舒云凑过去小声询问,“你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昨晚我睡着后,印文山给我托了半晚上的梦,一直在给我讲课。
”谢寂星困得眼泪汪汪,“哈~你呢?”
钱舒云表情古怪,“他什么时候给你托的梦?”
“前半夜吧…”谢寂星揉揉眼睛,“我中间?醒了一次,差不多快3点。
”
“嗯,他后半夜都在梦里骂我。
”钱舒云也在打哈欠,“词汇量非常丰富,现在想起来,居然没有两句话是重样的。
”
“等?他走的时候,天都亮了。
”
“噗!”有人比他还惨,谢寂星没忍住。
今天的这一场戏是李澄旭被他父皇考教功课后,发现什么都不会,限他一个?月内必须弄懂,否则就?不允许他再出宫。
把?夫子们得罪个?遍的李澄旭只好去找他大哥。
几盏烛火一张长?案,年轻的小皇子嘟嘟囔囔的抱怨,“父皇明知我不喜这些,还要考,怎么不考我舞枪,我定能拿头名的。
”
年长?的李承邺食指的指节轻轻叩了叩桌案,“刚才?讲的那一卷,可听?明白了?”
“没有……”
烛火映在李承邺略浅的瞳色中。
谢寂星恍然懂了昨晚钱舒云离开?前,让他记住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
他在教这场戏。
几乎是一样的氛围,一样的情节,昨晚那个?教他演戏的人和此刻这个?教他读书的人恍然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