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顾勉一个眼神扫过去,皮笑肉不笑道:
“二叔,你自己都火烧眉毛了,还有闲心替别人说话呢?”
“您去年把城南那块地低价转给情妇的事,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我适时递上一份文件,顾勉随手扔在会议桌上:
“这是各位这些年”借用”公司资金的明细。
给你们两个选择”
他竖起一根手指:“一,三天内连本带利还清。
”
第二根手指接上:“二,我让经侦支队的王队长来请各位喝茶。
”
三叔脸色铁青:“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
顾勉突然笑了,那笑容看得人脊背发凉:
“三叔,您孙子在英国念书一年花销不小吧?要是他母亲挪用公款的证据寄到学校……”
三叔猛地站起来,差点带翻椅子:
“你敢威胁我!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顾勉也没插嘴,只是安安静静看着他笑。
从前在座的列位都不清楚顾勉的脾气与实力,只当他是个什么都不懂又贪玩重色的毛头小子,很好拿捏。
可如今看着这一份份被摆在明面上的证据,谁都不敢再赌他的底线在哪。
最终,还是三叔先败下阵来:
“我还……我明天就还!”
不到十分钟,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顾勉松了松领口,露出疲惫的神色。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按揉他的太阳穴:
“做得漂亮。
”
他靠在我身上,声音闷闷的:
“沈芙,我是不是太狠了?”
“商场如战场。
”我吻了吻他的发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
顾勉突然转身抱住我的腰:“幸好有你在身边给我吃定心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