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呼吸着。
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泪水。
感觉眼角被离夏的小手擦拭,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说道「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带雨的离夏,触动心酸处,魏喜伸出了双手。
替她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满了儿媳妇的湿润,魏喜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他想尝一尝泪水的味道,想让自己的心和她贴的更近一些。
离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
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问道「咸吗?曾经的一万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泪水,这次给你淌了出来。
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的男人,你不要伤心了」。
缠绵婉柔的话语,悄悄的钻进魏喜的心里,安抚他的同时,离夏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离夏又推开了魏喜。
她娇嗔起来「不要这样啦,你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伤了。
虽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还是要你伺候呢」。
阴雨过后的彩虹总是那么美,明明遥不可及但又触手可得。
魏喜叹息了一声,搂住了离夏。
一通情感发泄,两个不伦关系的人贴在了一起,从身体到心灵上。
他审视着自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女人。
在拂晓来临之际,魏喜终于平复了心情。
他冲着离夏坚定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顾你,直到我动不了为止」,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给离夏的一个承诺。
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许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
在黎明破晓前,在魏喜的房间里,连着的两颗心纠缠在一起,爱的誓言迸出温馨的火花,久久。
... ... ...
黑夜与白昼交替,魏喜和离夏又恢复了他们的身份,生活继续进行着。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和预想的情况一样,离夏怀孕了。
经过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打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预约了手术时间,宗建陪着老婆回来,把消息告诉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夏夏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
宗建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说出来。
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你妈妈就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
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
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
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