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很难将其与记忆里?那个看起来意气风发,精明强干的“社会精英”联系在一起。
魏德嘉从昏迷中醒来,看到他们二?人,忍不住激动地说道:“凉舟,你终于来了!”
他细细诉说着自己以往的付出,回忆起他们曾经一起工作的愉快时光,似乎还想让宴凉舟为此?心软。
宴凉舟对他事到如今还沉浸在一些妄想里?而感?到惊奇。
于是在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后,他告诉他:“柳家主不久前在企图偷渡出国的时候,被帮助他偷渡的团伙绑架,身上的钱被榨干之后,最后连中数枪被扔进沼泽地里?溺死了。
”
那种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慢慢被挤压窒息的恐惧与痛苦,是他之前惯常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最后又报应在了他自己身上。
而现在同样宛如在慢慢“溺死”的魏德嘉一下闭上了嘴巴。
沉默了片刻后,他神色激动,嗓音嘶哑地喊起来:“我?只是想过上更好的生?活,不想被人踩在脚下看不起!这?也有错吗?”
一直被他假装视而不见的沈游川笑着插|进来:“你这?话是没错,但?你也没有努力去成?为一个人啊,你实际做的不过是想吸着别人的血继续做一条被利益驱动的狗。
”
所以最后被人痛打落水狗,也是自食其果。
魏德嘉终于无法假装没看见他了,被这?话彻底激怒的他眼神怨恨,神色扭曲地笑起来。
他对着宴凉舟吼道:“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一切的不幸不是因我?而起!”
“要怪就怪你生?在宴家,怪你外?公不看重你。
其实你和我?也没什么区别。
”魏德嘉疯狂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能成?功?”
“因为在算我?的命的时候,老爷子觉得我?这?个卑贱之人不配让他的座上宾给我?批命,所以二?房才能找到机会安排一个骗子,把我?塞到你身边。
”
“要恨,就恨老爷子,恨你家里?人去吧!”
宴凉舟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挑拨离间,心中毫无波动。
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家里?人的一个眼神,一些言语而心中惶惶不安的孩子了。
他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