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式,还是那熟悉的精致的摆盘风格,还有这夸张的数量,一看?就是宴凉舟来过了。
菜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沈游川坐下来默默地吃着。
他刚刚偷偷来见过他,却因为不想对他解释,又匆匆离开了吗?
有些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沈游川心情沉闷地回到自己房间?。
一打开房门?,他就看?到静|坐在月光中的身影。
“宴、宴老师?”沈游川动作?一顿,轻声喊道,像是怕惊动一抹幻影。
银白的光辉中,宴凉舟站起来,缓缓转过身,目光盈盈如?水地望过来。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用薄纱和缎带组合起来的“睡衣”。
柔软的缎带错落地缠绕着,从胸前、到腹部、到腿间?,最终蜿蜒而下,在那秀气的脚腕处系成一个像是等?待被人打开的蝴蝶结。
而轻薄的纱不规则地堆叠,在风中轻轻地颤动着,宛如?一朵在月下清辉中盛开的花。
透明的花瓣只有美丽的装点,而无半分遮掩的作?用,反而将那类似捆绑的缎带映衬得更加色气。
沈游川啪一下关上?了身后的门?,十分庆幸今天助理们没有跟在身边。
“宴、宴老师……”他匆匆扫过一眼,低下头深吸一口气。
可那在淡蓝色的薄纱下显得异常白皙的皮肤,身体优美又饱满的弧度,还有他曾经不小心摁到过的弹弹软软的粉色太阳,都还顽固地残留在他脑海里。
沈游川望见宴凉舟没在白色的长绒毛地毯里的脚。
那双肤色比羊毛地毯还要白,跟身体一样骨骼修长清瘦,形状漂亮的脚似乎正有些不安地颤抖着。
可它倔强地支撑着主人,坦诚地站在那里等?待他的回应。
沈游川觉得自己整个人简直要爆炸,血正在往头部,往心间?,向身体的某个地方疯狂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