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良胡同水深,他摸不准白兴国的想法人不可貌相,看着是个正义凛然的公安,但做人最忌讳交浅言深。
转念又想,白兴国万一是发现正良胡同不对劲,来调查呢?
他不能让白兴国觉得他和月姐蓉姐是一伙人,这个黑锅他不背。
陈良思索着沉默片刻,再一抬头,就看到白兴国打量的神色。
“说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白兴国故作轻松中带着拷问的语气。
看来避而不答是不行了。
陈良拍了拍自行车:“我在附近丢了‘东西’,经过人指点进去找人帮忙。
她们确是神,竟然一个小时就找到。
”
他说着竖起大拇指:“怪不得人家说话掷地有声,这办事儿也痛快啊。
”
陈良只是说“东西”,幸好呦呦不在这里,不然怕是要生气。
自行车属于贵重物品,大街上偷自行车的很多,即使当废铁卖也能卖钱,他为了找自行车求人,也不过分吧?
过分!
白兴国定定地看着他,没说信还是不信。
“您也进去看过?”陈良调侃道,“是不是也想借鉴一下他们的先进经验?我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前两个月我们胡同里有人丢了自行车,报案也找不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我还以为……”
白兴国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顺势拍着陈良自行车后座:“知道贵重就好好看着,一次求人,成了习惯就不好了。
”
万事开头难,有依赖就有侥幸心理,时间久了等于被人抓住弱点。
一发不可收拾。
陈良不置可否,丢孩子能成习惯?
不可能。
不过求人这个事嘛。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兴国:“我说白同志,我说了我来干什么,你呢?”
他点了点刚刚离开的方向:“那边和您,是两个不同位置,我想不到咱京市还有这个地方,后面肯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