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场,李松塔考了第二名,成绩比较高之外,后面三场,他成绩排在三十名。
至于最后能不能通过县试,还是很危险的。
说实话一个月还是太短了。
要是多给他一个月,说不定就稳了。
林晓撑着下巴,等啊等,一直到了下午快吃饭,她娘才回来。
林晓见她娘面露忧愁问,“娘,松塔中了吗?”
李秀琴点头,“中是中了,但是他考的是倒数第二名。
府试要筛下一半的人。
你外祖一家正在发愁要不要送他考府试。
”
参加府试,至少也得要十吊钱,这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李家为了给松塔读书,压箱底的钱都掏了,现在还真拿不出这笔钱。
李家人口很多,偏偏地很少,家里来钱路子是李广角和李卢根给人看病和李卢丁进山打猎。
再过两年,李松节就能成亲了,李家的日子只会更拮据,其实也不用过两年,他们现在日子就已经过得捉襟见肘。
林晓蹙眉,“要不然还是明年再考吧?以他现在的成绩到底还是危险了,童生又不是他最终追求,外祖最终是要他中秀才,多点学习时间,明年院试名次也能高些。
”
秀才可以见官不跪,免二十亩的税,不服徭役,不交人头税。
童生却没有半点实质性好处。
李秀琴重重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跟你姥爷说的。
但是……”
看着爹娘为了钱财发愁,她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儿。
林晓见她娘迟疑,颇有些不解,“娘,您想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你姥爷这辈子好像过得也太难了。
”
前世李广角受了十多年的苦,前半生和后半生都过得很安宁。
可这世呢,他一直在为儿女忙碌。
李秀琴颇有些自责,“我就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我应该将养猪法教给他的。
这样他们也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
她其实没办法拿这世的父母当前世的父母。
哪怕他们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