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没有。
我之前还来报官的。
我女儿要是小偷,我怎么可能自己报官呢。
”
龚福海冷着脸,“这世上有个词叫贼喊捉贼。
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挨了三十大板,林满堂直接晕了过去。
案子审不下去了,三人被丢进牢房。
林满堂去了男监,林晓和枝秀去了女监。
三人被关进牢房,周木生很快知晓。
他将这事告诉瑞和就急急忙忙回去通知大伙。
自打前天晚上听到龚福海打算将林满堂三人定罪,瑞和就知道皇上等的机会来了。
龚福海利用职务之便陷害良民,其子意图染指幼女,对方用计侥幸逃脱,龚福海恼羞成怒一不作,二不休竟然诬陷人家偷盗。
如此行径与强盗有何不同。
瑞和从县衙急急忙忙跑回住处就将这事告诉了萧定安,“少爷,上回咱们去的那户人家被县令抓进牢里了。
”
萧定安正在院里擦剑,今天是他归队的日子。
他正在收拾行囊,听到这话,突然想起那个拿他剑乱砍一气的小姑娘,不由惊诧,“为什么?”
“说是他带女儿在人家宅子偷东西。
”
萧定安想到上次他要买蛋糕方子,他给银票,李秀琴坚持不收。
这样懂得感恩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不能吧。
”
“就是说啊。
那小姑娘说她是被人抓进宅子,趁机给他们下了药,逃出来的。
”瑞和恨声骂道,“那宅子的主人是县令的下人。
我听周木生说,林满堂在女儿丢失后就去报了官,县令却问他要养猪法。
我猜这应该是县令搞鬼。
为了得到方子想杀人灭口。
”
想到过年时吃的猪肉,口感确实无与伦比,萧定安蹙眉,“原来是招了县令的眼。
”
他想了想,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给瑞和,“你去问林满堂要一张状纸,然后拿着这块玉佩求见知府。
新陵知府曾受过我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