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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河立时瞪大眼睛,口腔撑满到了极致,直直抵到脆弱稚嫩的咽喉,然而却连咳喘也无法做到,压抑的呜咽声中,舌似乎也无处安放,无论如何都会挤压到勃勃跳动的青筋。
“……呜!”
浓烈气息将他笼罩,那既是情蛊渴求的解药,亦是方河畏惧的毒。
眼泪立时滚落,分不清是痛意或是屈辱,方河眼眶通红,眸中已盈上某种凄凉的绝望。
他被迫仰头,眼中满是泪光,视线并不明晰,然而燕野下意识移开了眼,不愿同他对视。
说不清是什么古怪情绪作祟,燕野并未自情事中觉出半分纾解畅快,倒是烦躁焦灼愈发强烈。
烦躁既生,动作便越发猛烈,方河承受不住想要干呕,偏又被燕野按住后颈,由此再度收缩口腔,湿热紧致的吮吸令燕野头皮一麻,本已狰狞无比的器具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金龙冷眼旁观,忽觉受了冷落,按了按方河湿泞的穴口,再度自后侵入。
“!”
这一下又重又狠,金龙似是蓄意而为,直直撞上方河最敏感的那一点,揽住他的腰缓缓研磨,方河近乎立时就要泄身,然而龙尾紧缚住他,生生将他从极乐的云端扯落。
“做什么?”
这侵入令方河俶然一惊,舌尖慌乱扫过燕野柱身、毫无章法地缠绕顶弄,燕野固然得了爽利,但见方河战栗不止,想必痛苦之至他终究是开了口。
金龙答得悠然,却又像淬着深切的恶意。
他道:“怎么,不是你说的‘一起’?”
“……”燕野皱眉,冷硬道,“压制情药便是,不要多生事端。
”
金龙挑了挑眉,只道应是,然而抽插的力道半分不减,似是有意同燕野较劲,燕野一刻不发泄,他亦不打算给方河痛快。
身前身后皆被占据,同时承受两人更令方河几欲崩溃,然而心中千百般抗拒,却不得不承认,唯有如此方可消解心中贪婪欲火。
情蛊数次发作,所求非减反增,他于欲海沉浮,苦苦不得解脱。
即便知道那两人是蓄意折辱,他也早就开始不自禁的迎合。
在那一瞬,方河想,不如就此放纵沉沦,至少身与心总有一处能得解脱。
既然难堪至此,他再没有什么可顾忌,只想尽快结束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