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他穴口,几乎都能感受到勃勃跳动的青筋,方河自己的东西也挺的笔直,颤颤吐着清液,藏在白色的衣袍下,濡出一片痕迹。
太……太深了,只是手指的弯曲顶弄,几乎都要弄去方河半条命,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他的东西涨到极致却始终不得发泄,方河贴着魔修胸膛,紧咬着唇,突然醒悟能替他彻底解除药性的是另一样东西
魔修忽而将手指撤出,拽过方河情不自禁想替自己纾解的手,将它放到自己腰间的衣带上。
“你来解开。
”魔修贴在他耳边,近乎蛊惑道。
方河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被情欲逼得几乎要哭出来,抖着手去拆魔修衣带,未料魔修衣饰看似简单实则繁琐,他本就没多少耐心与力气,恼到极致,干脆俯身去咬,不管不顾地将衣带扯开。
魔修因他这般情急而失笑,待那物解放出来,他终于给了方河一个痛快,挺身而上,将方河重重贯穿。
那物远比手指来得狰狞,涨硬滚烫,将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仿佛象征身心都被外人就此占据,满溢着不留空隙。
方河霎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十指收拢掐着手心,双眼因痛而紧闭,淌下涨涩的泪。
魔修吻去那点泪痕,贴着方河瑟缩颤抖的唇瓣,又将那点水迹还了回去。
待发觉方河面上不再只有痛色,魔修复又抽出,接着再度挺入,将方河按在自己身上不住顶弄。
方河被他吻着,呻吟与推拒都被堵在喉间,唯有越发硬挺的前身表露心绪,魔修见状,到底舍了他几分仁慈,握住方河套弄起来。
前身被抚慰,身后被贯穿,方河识海激荡,浑似一叶沉浮不定的小舟,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清晰,只余朦胧的白光。
这样极致的爽利与快活令他晃了神,仿佛多年的夙愿成了真、梦中幻想映照入现实。
无数个凌乱梦境里,他正是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此交缠。
待魔修放他换气喘息的片刻,方河忽然抱住魔修,以无限的眷恋与委屈,和着泣声道:“师兄……”
魔修动作俶然一滞,尚带暖色的眼睛下一刻已翻涌起浓郁的杀意。
“你在叫谁?”
方河神思恍然,他对叶雪涯确实抱有诸多幻想,无怪乎海上秘境里会被轻易揭穿。
可当初最旖旎的梦境也不如眼下这般销魂畅快,他闭着眼不住落泪:“师兄,雪涯……我是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