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起来做事了。
他不再抗议,说自己回家等,不过回去也是心神不定。
徐运墨原先预备做大扫除,可吸尘器吸了五分钟就没心向了,他坐到沙发上,想给夏天梁发信息,又觉得这样做会影响对方干活,纠结好一会,手机扔到旁边,决定耐着心思等。
坐到六点多,太阳落山,家里暗下去,终于听见钥匙开门声。
夏天梁进屋,徐运墨就站在他面前,将人一把捞进去关上门。
在厨房一整天与油烟为伴,夏天梁浑身都是饭菜味道。
徐运墨低头吻他,被躲开,对方挣脱他怀抱,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说身上一股油镬气,要先去冲澡。
这种突如其来的矜持让徐运墨饥饿感倍增,他不愿意等了,把夏天梁推到沙发上,说我又不嫌弃,别去了,反正等会也要搞得一身汗,到时候再洗。
你怎么这样……夏天梁嘴上抱怨,实际吻到嘴里变成愉悦,他也忍得够久了,配合躺下,听话又自然地缠上徐运墨。
当夜时光飞逝。
年初二,遇缘邨无缘清净,迎来一大帮人走亲戚。
各式各样的声音挤进弄堂,喊大妈妈、小嬢嬢,连绵不绝。
徐运墨被吵醒,睁眼,发觉怀里空的,夏天梁已经起了。
他吐出一口气,思维有些涣散,暂且躺床上放空。
昨晚堪称世纪交战,上半场自己主动,夏天梁半点不曾还手,像个被俘虏的人质任由他审问这里要不要,那里好不好,徐运墨问,他就答,前所未有的诚实。
长久不接触,两个人对彼此熟悉又陌生,投下一簇火星子,全世界开始燃烧,现在都觉得温度没下来,依旧烫得刺手。
徐运墨中途一度怀疑自己发烧,随即意识到那是因为夏天梁在出汗,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们没有一刻保持干燥,理性几乎殆尽,饶是如此,夏天梁还是不说停。
消耗整夜,胃里空。
不过有夏天梁在,决计不会让自己挨饿。
厨房传来叮里咣啷的声音,应该是在烧早饭,徐运墨起身,探出卧室房门,果然见到某个忙碌的身影。
夏天梁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