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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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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运墨指着那张手绘图说,我打这个10级的。

     哪个?周奉春以为自己听错,慢点,你再讲一遍? 我要打最痛的这个。

     他点到的是传统工业耳桥,一次性打完,需要穿过一个洞后再穿第二个,痛感会在拉扯中层层叠加,非一般人能忍受,即便习惯穿刺的客人来打也会发出杀猪叫,更何况从未有过经验的新手。

     周奉春问清他的用意,没有表扬,也没立即答应。

    良久后,他一反常态,严肃道:徐运墨,穿刺不是想当然,这种你以前不感兴趣的领域,现在要为某个人强行体验,日后闹崩了,你只会觉得今天做出决定的自己愚蠢。

     他又说:耳洞那种玩玩的也就算了,打耳桥,痛感强、恢复慢,之后养起来更是一大堆麻烦。

    这不是你今天不想要了,摘掉,明天就可以复原的东西,会留下痕迹,反复提醒你它存在过。

    你千万不要一时冲动。

     徐运墨反问:你对每个客人都会讲这么长一串废话? ……我好心提醒你。

     不用,我想好了。

     少来,打之前没吃过苦的人都这么说,最后隔个两三天,还不是哭着来找我拿掉。

    还有那些洗纹身的,纹的时候甜甜蜜蜜,洗的时候大骂前任不是东西,我看过的实在太多了。

     我不会。

    徐运墨蹙眉,说你今天好啰嗦,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换家店,不想浪费时间。

     语气不带丝毫迟疑。

    周奉春盯着他看半天,猛然反应过来。

    自己真傻,劝什么呢,这是徐运墨,宁愿一卷铺盖逃出家门的徐运墨,就算吃苦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徐运墨。

     这个人认定的事情,必会进行到底,再劝也是白费口舌。

     原来爱有形态,无论是穿出的一道耳桥,还是拷住的一把南京锁。

    周奉春仰天,长叹一口气,说换什么换,整个黄浦区就我的手穿技术最好,你找后面那条马路的帕金森给你弄,两个洞肯定穿得歪七扭八,对不上行了,赶紧坐好。

     消过毒,他在徐运墨右耳标下穿刺位置的记号,最后提醒一句:疼就叫,憋着当心咬到舌头。

     徐运墨现在想咬了。

    打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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