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扰这抹沉睡中的生灵,又担心夏天梁保持这种睡姿,醒来该腰酸背疼了,迟疑几秒,还是决定抱他去床上睡。
刚碰到,夏天梁眼皮颤一颤,徐运墨以为他醒了,但没有,夏天梁只是动一下,依然闭着眼。
他将人运进卧室。
一沾被褥,夏天梁大约感觉到舒服,仰头舒展四肢,将自己毫无保留打开。
只有睡着的时候安分,牢牢闭上嘴,不会耍什么心眼子,看起来很乖很老实。
徐运墨坐到床边,弯腰替夏天梁拨开额前的刘海,突然闻见熟悉的橘子香气,那是夏天梁洗发水的味道。
他碰到对方脸颊,皮肤有点凉。
是不是洗完澡来的?徐运墨不禁想,垂下手,夏天梁的睫毛跟着滑过他手背,一阵刺痒。
晚上没吃饱,好饿。
连续几天被迫节食,馋虫从未如此邪恶,爬出来群魔乱舞,不停叫嚣着要吃!要被满足!那是久久未能解决的食欲。
徐运墨长长吐息,压抑体内四窜的乱流,决定去抄两遍心经,可惜还未完全起身,冷不防被底下的人勾住脖子,身体失衡倒下去。
“怎么不叫醒我?”
夏天梁睁开眼,含笑问。
他睡眼惺忪的同时,嘴角往上勾,两边虎牙要露不露,透出煽动的意味。
两人距离迅速减至几厘米,徐运墨觉得这姿势有些危险,撑着手离开他少许,“……我是怕你累。
”
“晚上饭吃了吗?”
他蓦地提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徐运墨点头,夏天梁继续问:“吃饱没?”
当然是没有,不过徐运墨忍住了。
每次他都可以在关键时刻忍下来,那是人性的展现,理智的作用,是他与食欲纠缠的胜利果实。
“我不饿。
”
“骗人。
”
夏天梁微微叹气,“这几天我故意少喂你,份量和油水都不够,你明明该饿的。
”
算了,徐运墨完全不想怪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