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绞杀对方附加在自己身上的幻想。
一报还一报,你老这样伤人心,终有一天要还债的以前觉得周奉春讲的是废话,现在想,万一要用这次来还呢?万一夏天梁拒绝,万一他没有那样的打算,万一贪图好玩捉弄自己,万一……怎么办?
没拿到确定答案之前,什么都不好说。
怎么还不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徐运墨感到气馁,他靠在窗户上,额头磕到玻璃,一下接一下,带点紧急赎罪的意味。
他不想被拒绝。
弄堂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走得轻快,徐运墨立即往下望,对方也正好抬头。
夜色未浓,足以让两人将彼此看个真切。
底下的夏天梁见到徐运墨,面露惊喜,立即冲他招手,接着扬一扬手中提的不锈钢饭盒。
隔一扇窗无法言语,对方做口型:吃夜宵。
徐运墨心口发烫。
半分钟后,他听见有人上楼,一步步向前,最后停在他家门外。
深呼吸一次,徐运墨走去开门,迎面撞上自己的饭盒。
“快吃!刚烧好的。
”夏天梁含笑说。
滚烫一碗酒酿圆子,吹凉送进嘴里,清香之余全是甜。
酒酿甜,黑洋酥芯子的小圆子也甜,徐运墨不敢冒进,吃得小心翼翼,余光瞥到夏天梁,对方多少悠闲向来如此,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望自己。
他吃他看。
都心知肚明今晚不是过来上课。
一碗下去,夏天梁起身拿过饭盒,说要去洗,徐运墨再等不了,立即捉住对方的手,“下午的话还没讲完。
”
“什么话?”
“……你又装傻。
”
夏天梁重新坐下。
他没甩开徐运墨,反手贴住,指尖慢慢磨他掌心。
“我不讲过很多遍了?我喜欢不挑食的客人,喜欢认真的人,徐老师,难道你还听不懂?”
那种哪能算?还有,怎么又是徐老师了?徐运墨被他磨得心烦意乱,用力攥紧夏天梁,“不准用模棱两可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