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上了,他面子好看?七十多岁的人还在乎这个呢。
”
小谢这张嘴,没有把门。
他与王伯伯不太对付,两人差了两辈,代沟深过马里亚纳海沟。
夏天梁听着,不发表意见。
王伯伯带人如练兵,一段时间下来,本就虚弱的小谢迅速憔悴,两个眼圈和青皮蛋似的,于是对他说你们辛苦,秋天草头上市,正是最好吃的时候,我给你加道草头圈子,补补油水,要不要。
小谢犹豫,他吃不了猪下水,怕腥气,又馋当季绿叶菜,试探着问,能不能换成酒香草头。
夏天梁微笑,说这有什么问题,麻利开单给后厨。
过不多久上菜,草头出锅前喷过白酒,香上加香,引得小谢食指大动。
他当天天是食堂,辛爱路一群中老年,也只有夏天梁这里有点青春气息,平时宁愿赖在饭店玩手机,都不肯回居委会办公室,问他,就猛摇头,说那边又小又闷,待着像坐牢。
“你老是躲这里消极怠工,待会被王伯伯抓到,他又要对着我们念经了。
”
下午饭店空闲,没客人,服务员严青坐到小谢旁边,打开保温杯喝茶。
饭店众人见证过多次小谢被老头抓包的场景,已成笑料,常拿来揶揄年轻人。
“他去街道开会啦。
”
小谢吃草吃得津津有味,“我偷看过他笔记本,一堆事情要反应,没两个小时回不来的。
”
“滑头,有这个心思放在工作上,不晓得多好。
”
小谢当没听见,转头喊夏天梁,“小夏,开罐可乐。
”
罐头中冒出气泡,小谢喝饮料漏嘴,几滴可乐落到桌上。
严青瞧见,她爱干净,立即扬起两道棕色纹眉,捞过抹布,手脚利落地擦掉。
谢谢青青阿姐,小谢边打嗝边说。
严青挥手散气味,指着小谢手边一个塑料袋,问这是什么。
小谢还在猛灌可乐,只说不要了。
严青打开看,袋子里两枚双酿团,早已风干,硬邦邦的。
“丢掉吧,今早我被叫去帮倪阿婆修东西,她老糊涂,修完硬是送给我两个过期糕团,还要看着我吃,哈烦。
”
夏天梁本在对账,听后抬头,问:“又是14号那个阿婆?”
“是呀,遇缘邨的老大难问题。
她有点老年痴呆,又没有子女照顾,几乎每天都要来找我们做这个做那个,之前都是王伯伯去弄的,现在我一来,皮球就踢给我了呀。
”
小谢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