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暖色。
这场派对没有设计任何婚礼仪式环节,喻繁脸皮薄,在安静的教堂里还好,在这么多人面前根本没法走那些流程。
更何况结婚仪式他们已经走完了,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
入场处放了一块欢迎板,上面贴满他们在冰岛拍的婚礼照。
照片旁边是宾客们留下的祝福。
此刻这面板子已经快被写满,其中两个祝福写得最大最多字还丑,几乎占了板子的三分之一,是王潞安和左宽写的。
到场较晚的陈景深外婆拿着笔,站在板前犹犹豫豫,不知往哪写。
这是喻繁第一次见陈景深的外婆。
他紧张得捏紧对方刚塞给他的红包,又忍不住在心里骂王潞安和左宽傻x,见状忙说:“我让人再搬一块板......”
“不用啦。
”外婆在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笑盈盈地,“写这就行。
“谢谢外婆。
”陈景深说。
外婆颔首,往里张望:“那我的座位是……”
白色纱幔下是一张很长的方形长桌,铺着蓝白色的桌布,摆满了精致的烛光晚餐。
桌上此刻随意热闹,都已经聊作一团,时不时就传来让两位新郎入席的催促声。
“我给您和阿姨安排了最前面的两个位置。
”喻繁道。
“好。
”外婆笑着点头,“不过一个就够啦,你们不是只请了我吗?
喻繁用了几秒消化完这句话。
他木偶似的转向陈景深,小声问:“你,没请阿姨来吗?”
陈景深嗯一声:“会影响彼此心情的人没必要叫来。
”由公-众-号-兔-飞-飞-来-咯-整-理
“但她毕竟是你妈一一”不管来不来,总是要邀请的吧?!
“无所谓。
”陈景深笑,“别有心理负担,叫了她也不会来的。
她最好的朋友今天三婚,撞日子了。
”
陈景深外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