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适龄青年干部过来学习,学会了好回到连队里教战士们跳。
下次再与地方上的单位联谊,部队官兵们就不至于木僵僵地站在一旁,让女同志们笑话了。
苏麦麦对交谊舞没啥兴趣,不过呢,既然带着任务,那么她就邀请上贺衍一块儿参加了。
交谊舞的音乐放起来,先是一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她没正经学过舞步,但穿书前的室友在社团里学过,有时在宿舍里拉着她叫她装装舞伴,苏麦麦还是能生涩地跟跳几步的。
贺衍一臂环着她,一手轻搭在她腰上,单看架势就很专业。
苏麦麦嗔他道:“可别嫌我笨手笨脚啊,跳舞我可真不擅长。
”
贺衍轻声笑笑:“重要的是能陪老婆跳舞,至于跳成怎样却在其次。
”还别说,他身躯挺拔清逸,带着苏麦麦走几步,刚开始苏麦麦挺僵硬的,还把贺衍踩了几脚。
一会儿后她竟然勉强能跟上节奏,算是完整地完成了一曲。
所以说,跳交谊舞这类活动,有个厉害的舞伴也很重要呀。
苏麦麦环视一圈,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了焦干部。
焦干部的眼神一直在顾盼张望着,苏麦麦找了找,没见到廖政委的身影。
马嫂子不是说廖政委跟人家跳了两周舞吗?并没瞧见啊。
跳完两首曲子,她就故意坐到了焦干部的旁边。
有女兵瞅见贺副团舞步熟练,上前询问是否可以带上一曲,贺衍回头看苏麦麦,长眸中透出请示之意。
苏麦麦大方地由他去了,还嘱咐说:“你跳得耐心些,别太严肃了。
”
焦干部欣赏地望着贺衍,好奇怎么之前都没见过这位英俊年轻的团长。
不由问道:“这位是你丈夫,舞跳得真好,你们住在哪呢,好像没见过。
”
苏麦麦特意回答:“就住在家属院里,跟马嫂子和廖政委同个院子的。
前阵子我们休假去了,才回来没几天呢。
对了,嫂子你也是才来随军的吗?”
焦干部听说苏麦麦和廖政委同个院子,顿时眼里起了亮光,答说:“我不是,我和两名同事过来出差的,处理些档案的事。
对了,廖政委今晚怎么没出现呢,他前两周都来的。
说来,他家属你觉得怎样?我听说她外号叫‘马大巫’,性情残暴爱吵闹。
廖政委多好的脾气,配上那样个爱人,日子过得都不敢想啊,可惜了。
”
她只当苏麦麦才休假回来,可能并没听说什么有的没的。
不料苏麦麦已经心里有谱了,状若随口应道:“估计马嫂子这两天不舒服,他就没心思来了吧。
廖政委来活动会场,主要也是为了看马嫂子学跳舞,说打赌看她学多久能学会。
马嫂子不来,他自然也就不爱来了。
有些夫妻倒并不一定非要志趣相投,性格互补的也能生活在一块,别看他们平时咋咋呼呼,我看日子也过得挺红火的,要是真过不下去,哪还能撑得下这么多年。
你说呢?”
话听得焦干部就不知如何往下接了,凝着眉头,望着人群里若有所思。
廖政委这周的确没心思去活动会场,他一开始只不过好笑马妹花竟能学交谊舞,还学痴了,动不动就在家放着收音机,空手环臂扭来扭曲的,他便要去看看那交谊舞到底有啥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