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倒是真心想要收下的。
只是这也太贵重了,尤其还是香江港过来的更难得,苏麦麦就和柳淑芳说要给她算钱。
柳淑芳的弟弟是海员,常年在外跑,她弟妹考上大学去念书了,侄子就放在部队里跟她自个儿子一块上学。
她弟弟深表感谢,在外面买了好东西就会给她寄过来。
柳淑芳难为情地说道:“我弟能买到,一共寄了六盒给我,送你们两盒,我还有四盒呢,够用到猴年马月。
这次多亏了你小苏,要不然我心里也过不去,之前我还怀疑过你身份,想想真糊涂了……就是你拿去给马妹花的时候,跟她说一声是我对不住,算是赔礼道歉。
免得她以为我在挖苦她皮肤糙黑,回头还要记恨上我。
”
苏麦麦听得好笑,其实柳淑芳人不算坏,但的确八卦过头,放到信息大爆炸时代,应该很适合做标题党娱圈营销-号,希望这一回过后能改改。
苏麦麦计上心头,她倒不认为因为被柳淑芳怀疑身份就要翻脸,反而是柳淑芳弟弟能有渠道弄来这些港岛的好东西,今后她可以来个“代购渠道”呀。
她在穿书前看过不少年代文、香江文,对八零年代物价有个大略估计,就按着市价把自己的这盒珍珠霜给了柳淑芳二十元钱。
多给点,下次再问人家就好开口了,人家也乐意帮忙带货。
柳淑芳起先推脱不收,推不开就收下了,听她弟弟说这东西在广州三盒四十九块五,她自己一分钱没花还额外多赚了。
划算。
苏麦麦拿着蔬菜网兜回去给马妹花,把柳淑芳的话转述了一遍。
马妹花把珍珠霜掏出来,看见银色的圆圈盖子,白瓷印有繁体字儿的瓶身,瞧着就是挺精致的稀罕东西。
马妹花喜欢稀罕东西,也喜欢自己能变化,变新变跟上步伐,但她总是压抑自己的这种想法。
她在窗缝瞥见小苏姑娘洗完脸后,站在堂屋的镜子前面抹,都那么白了还要抹。
马妹花瞅着挺羡慕的,但叫她买,她又不知道能买啥,还怕被廖政委取笑什么“进步,鸭子白天鹅”的,听着气人!
现在有这么一盒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马妹花就说:“仇人送的,当然要收,和柳淑芳那大嘴巴子说我收了,下次再胡扯我照样撕她。
”
回屋关上门,自己赶紧对着镜子抹起来。
还别说,她皮肤本来是灰黑有点干裂纹的,涂上去之后一开始丝丝凉凉,还辣辣的发麻,但一会儿手抹上去当真感觉舒服了。
……先藏着偷偷抹,别给廖满仓看见!
就不爱看他瞧不上自己的模样,多识几个字写几篇公文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