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贺副团浓眉薄唇,鼻梁高挺,帅是真帅,冷也是真冷,但那冰冷严肃的气宇里又有一丝与往常不同的氛围,像发生过了什么大事。
陈建勇就是个初中没毕业的文化,实在找不到词儿形容,反正就有啥特别深刻的变化。
可能是贺副团对此演练持高度重视,已经进入高度警觉转态了吧。
一会儿驻地操场上便遥遥响起了紧张有序的吹哨和口令声,还有战士们整体划一的踏步与跑步声响,庄严而肃穆。
这次的战术演练是三团和四团参加,一团二团虽不用起这么早整队,但三团四团不在旅部的期间,他们也要加紧步伐,开春后的下一次作战训练就轮到一团和二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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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一走,苏麦麦胸口迅速起伏了好久还难以平复,她感觉她可能要坠落了。
她动摇地想,那一定是段十分美好的体验,她既然穿书了,当真不必难为自己。
在二十一世纪,男女朋友确认恋爱后就可以发生关系了,何况他们现在都是正式夫妻。
她调整思绪,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却没能再睡着。
接近七点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的,苏麦麦隔窗一看,是四团雷团长的爱人乔秀芬,带着她女儿雷敏站在门外。
雷敏和陈团长的女儿陈蔷、张营长的大儿子张宸望一样大,都是十岁。
乔秀芬把她放在了市里上学,平时寄住在老师家里,周末才接回来,今早为了送爸爸出发,昨天周日就没送去市里。
苏麦麦连忙披了外衣起身,问道:“乔嫂子找我有事?”
她刚从被窝里出来,肌肤还带着香皂特有的香味,还有一种莫名旖旎的气息。
乔秀芬下意识凝了眼她脖子上的一颗红草莓,暗暗不着痕迹地把闺女的视线错开新婚夫妻,一分开就要一个月,很正常很正常。
何况还是众所周知的,刚结婚就能接连整几晚活的贺副团长呢。
乔秀芬压低声音问:“小苏用不用和我们一快去主道上看他们出发?好多家属都去。
”
雷敏也说:“可威武了,我们都喜欢看。
”
“好,那你们等我一下。
”苏麦麦点了点头,回去换衣服。
她的衣服基本都是单色系列,原身的三件白衬衫,还有自己做的灰色和白色的套头衫,刚到九月已经入秋了,苏麦麦挑了一套换上,又在外面罩一件拉链的运动外套。
这是之前在市区和二姐购置结婚物品时买的,买了两套运动衫,一套鹅黄色的;一套白上衣,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