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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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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麦麦答说:“贺衍工作忙,再说只是请匠工来贴砖,谁请都一样。

    我是想给厕所里的墙面贴上瓷砖,今后随便什么时候想洗澡都方便了。

    ” 姚红霞忽然想起那群嫂子们的调侃,说贺副团和小苏新婚燕尔,每天晚上轮流洗澡回屋,一整晚都不消停。

    还有贺副团很猛烈,叫出声等等的……她忍不住就往苏麦麦丰盈娇俏的胸脯和细腰上瞄了眼,苏麦麦露出的锁骨皮肤雪色泛光,瞄得她心里酸涩涩的。

     怎就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呐,还偏偏就住进了同一个家属院里。

     姚红霞一时间话便脱口而出:“要这样看来,麦麦姐是打算在部队住很久了……可是我以为,哦不是,是她们说……说你是什么,就以为你不会待很久来着。

    ” 后半句变得吞吞吐吐的,眼神欲言又止,蓦然地收住了声。

     姚红霞到底十八、九岁,脸上眼里藏不住事。

    苏麦麦这具身体虽才二十,可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卷成了精,顿时听得警觉起来。

     八零年代初的人们对婚姻观念尚保守,更而且军婚还受到保护,没有原则问题,轻易是离不了的。

     她既已和贺衍结婚了,那自然是在他部队里随军的,不住部队难道打算离开? 苏麦麦兀地想起在院子里吃麻辣粉丝时,孟嫂子说漏嘴的那句“糖衣炮弹”。

     这个时期社会逐渐开放,但在某些外部形势上仍然严峻,苏麦麦记得以前在论坛或ap上看的帖子,贴主回忆说小时候父母担心打仗,一袋一袋的往家里买粗盐,或者囤米面粮食。

     广播里也有经常宣传,在促进改开的同时,干部要提高警惕,保持为人民服务的初心等等。

     而所谓的糖衣炮弹,则指的是,要提防金钱、美色、权利、物质等各方面的伪装腐蚀和诱惑。

     苏麦麦扪心思考啊,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哪儿跟这个词扯上关系了。

    她在部队穿得朴素低调,就煮的几顿饭香一点罢了。

     她自然不晓得,家属院里有一个顶级八卦的柳淑芳,其无中生有的本事已经修炼到了登峰造极。

     她便没继续询问下去,只在心里寻思着,这事儿敏感,得赶紧找贺衍商量商量。

     班车开出去十分钟,有个嫂子忽然惊诧买的一只鹅落在了人家店里,旁的嫂子们着急回家看孩子,怪着她做事粗心。

    于是司机又在闹闹哄哄中,把车开回镇上一趟。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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