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的工作要紧,有空了再说。
”
这却是贺衍非正式意义上的初吻,女人的红唇柔软无比,带着馨香味儿迅速划过的一刹那,那无可言喻的悸动就遁入了他冰冷的心底。
这下有事了。
贺衍在心底默然腹诽。
结婚后的正式夫妻可以牵手了,他牵住就没放开过。
苏麦麦的确挺喜欢北疆的人文,尤其是在这里,还能体会质朴积极的军旅生活。
她任由贺衍牵住算了,但因着男人粗粝的手掌,而痒痒的在他掌心里磨了磨。
“贺衍,你手掌怎这么粗糙啊。
”路上,苏麦麦问道。
贺衍直言不讳:“十七岁就当兵上部队了,拿过枪打过仗。
”
*
晚上睡觉,苏麦麦换了一件套头的睡衣,又把之前大红色的结婚被套换下来,换成了八十年代流行的纯棉国民老床单。
浅蓝色印着简单花草的图案,这种床单又厚又耐磨,睡着还舒服。
她把多余的一颗枕头搁在中间,贺衍瞧着怎的忽然不自在。
经过这几天,他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只要苏麦麦不主动提出,他便不会再往别的方面想。
男人凝着苏麦麦忙里忙外的动作,便道:“之后别放了,我说过不介意被你抱,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放着个枕头睡不舒服。
”
苏麦麦也觉得不舒服,这时候的炕宽度不到一米八,再搁个大枕头,感觉翻身的空间都被限制了。
再而且,她每天早上醒来其实都还搭着半条腿在贺衍那边呢,搁枕头跟没搁枕头并无太大区别。
但她望着贺衍魁梧的身躯,这男人看着瘦,其实全身肌腱硬朗,体格健壮。
苏麦麦只要一想起新婚夜某个瞬间估测过的数值,就觉得自己还是别煎熬那点儿薄弱的道德与意志了。
大佬不会做什么,可她忍不住馋啊。
在没有TT计生保护的情况下,这种馋就是考验道心。
尤其大佬还这般克己自律、豁达坦荡,苏麦麦若再心怀不轨,可就太那什么了。
她就还是把枕头隔着,应道:“就放着吧,我介意抱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