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吧唧着嘴巴:“太好吃了,小麦妈妈好厉害啊,我要和奶奶报告。
”
贺衍工作拼命,两岁多把他领回家来后基本都是彭老师在照顾。
小孩儿认人,他出来几天,又开始想奶奶了。
尤其今早上醒来,张口闭口就是爷爷现在干嘛,奶奶现在干嘛。
苏麦麦调配成品优秀,心满意足啧叹:被美食唤起的多巴胺兴奋起来了,便宜儿子说话真滴甜。
贺涵瞧着这一幕,也好奇地凑过来端起一份试试。
她原本是喝不惯酸奶的,因为觉得像变质。
也不咋会做饭,部队总医院太忙,平时在家的时间少,吃个什么基本都是丈夫余老师掌勺。
也不知道小麦怎能弄出这么多吃法,一个小姑娘家,上回在珊瑚宾馆食堂里她教大厨做的酸辣饺子和苏州灌汤小笼包,都成宾馆旅客必点的新菜品了。
贺涵吃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在舌尖细细琢磨,那酸奶的稠腻感与变质感竟然在苏麦麦的调配下,越发地品尝出诱人的滋味儿来,她心里对苏麦麦的赞赏就又更多了几分。
贺衍到家就换下军装,挽起衬衫袖子,马不停蹄地开始试灶火了。
再往后天气转凉,洗脸用水都该要烧热的,到时候他在战术演练不能回家,要趁早把这事儿给苏麦麦解决了。
先用木屑子在灶膛里生起火,试试锅灶能不能导热,再看是否能正常排烟。
柴火是他那天买家具时在木器厂一块儿拉回的,木屑起火容易,废木头块则格外耐烧,哪怕烧成炭了还能维持很久的热量。
贺涵深知她这个四弟,平时不谙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家里劝他结婚,他就哼两句知道了事。
没想到现在做起这些却有板有眼,熟门熟路啊。
看他站在外面的长梯上疏通烟道,浓烟熏得那洁白的衣领和肩头一片黑灰,呛得轻咳。
贺涵端着碗走出去,调侃地问道:“怎么样,结婚有家的感觉还不错吧?”
贺衍低头扫了眼她的碗,漠然答:“没结婚与结婚,各有各的过法,谈什么可比性。
”
切,行动比嘴巴诚实,没见过他对家务事悉心照应的时候。
那都是护他的媳妇,成了婚他就罩起来了,舍不得自己的人辛苦。
贺涵又说道:“我明天就回去了,小瑗想我的不行,催着我赶紧回。
我想了下,贺昀我就先带回去,一方面妈也舍不得一下离开他,上午在电话里还念叨呢。
另一方面你和小麦刚结婚,生活上还需多磨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