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眼中,她的话也复杂,但他不傻,能听懂。
他也是会不高兴的,“什么女朋友,我说的那个女朋友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
绵绵摇头,眼神无辜,“不知道,你不是还买了杯子送给她吗?我真的不知道。
”
反正她没收到薛涎的水杯。
薛涎被她纯真的模样气笑了。
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水杯,觉得绵绵跟杯面上那只小绵羊一样蠢,也难怪会被他吃干抹净了。
“什么杯子,我哪时候买杯子送人了?”
绵绵觉得他不讲理,“舟哥说的啊。
”
“他说你就信。
”薛涎走过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脸上,眼底那丝困顿没有了,剩余满是混沌的情欲,他贴近,抵着绵绵的唇,恶劣的擦上去,音色绵长,“我说我买杯子用来装东西喂流浪猫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气了。
涂了润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将湿软的舌尖探进去,咬着绵绵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亲吻间散发的水声就已经够让人脸红。
薛涎有意逗弄她。
缠住她的舌头又放开,若即若离,让她摸得着却抓不住,舌头还在湿热的嘴巴里坏事做尽,故意抽插着。
几次之后绵绵急了,伸着舌头呜呜喊着。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胸衣在亲吻间已经被解开了,绵绵今天穿着睡裙,从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丝感的小裤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没穿一样。
薛涎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离,立刻覆上胸乳,将上面涂抹的湿润,含着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绵绵腿脚发软。
裙子被脱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