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青凝这才低低道:“我......我吃了济世堂的避子丸,另有前日房事上偏激了些,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
那女医工自是晓得济世堂的避子丸,闻言转去小几上开方子:“娘子糊涂,竟敢吃那济世堂的避子丸,可知那丸药里加了红花与麝香,实在寒凉的很。
另有你小小年纪,房事过于激荡,也是损耗元气的,两厢加起来,自然会痛。
”
青凝勉力撑起身:“劳烦医工,我吃避子丸这事,还请替我守密.....”
只她话还未说完,忽见崔凛从屏风后转了进来,青凝于惊吓中,又软软跌回了迎枕上,也不知他方才听去了多少
欣长挺拔的男子站在灯火中,面上分不出喜怒来,他深深看了青凝一眼,对那站起来行礼的女医工道:“今日不必行礼,随我出来说话。
”
待那女医工随他行至廊下,崔凛这才问:“医工细细同我说,方才那小娘子吃了什么?”
青凝于疼痛中着实虚弱,方才那句恳求便有气无力的很,那女医工也未听清,便被崔凛唤了出来。
她见青凝小小年纪,却要承受这般激荡的房事,事后还要吃那避子丸,想来皆是因着面前的郎君,不由也生出些恻隐之情来,旁敲侧击的提醒:“女娘吃了那济世堂的避子丸,这丸药原是给那烟花巷里的妓子们吃的,寒凉异常,损伤胞宫,若是郎君不忍,日后便别再让她吃了。
”
崔凛脸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瞧不清神情,只是对女医工道:“医工自去开药,捡了贵重的药材用。
”
厢房内青凝一直神情忐忑,只是也未再瞧见崔凛进来,直到云泠熬了汤药来,她喝了汤药舒缓了些许疼痛,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瞧着娘子好受了些许,鹊喜便早早儿吹了烛台,只余下屋内四角风灯,要青凝安置了。
只青凝想起今晚崔凛进来时瞧她的那一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她悄悄打起帘子唤鹊喜:“鹊喜,明儿个你去趟凝泷院,把那个樟木雕花匣子拿来.....”
可她话还未说完,忽而瞧见这屋子里空荡荡的,哪儿有鹊喜的影子,如水的月色下,只有个如竹如松的身影立在窗前。
那身影转过身,哐当一声,将个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