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
”
长宁公主只觉头疼,不由问道:“我原先儿瞧那陆家小娘子通透机敏,没想到也是个攀龙附凤的,她又是如何爬了你的床?”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崔凛的品行她是放心的,这许多年,外头的闺秀们、府上的婢子们,投怀送抱的不知凡几,崔凛却只冷眼旁观,从未动过一丝杂念。
按理说,便是那陆小娘美貌婀娜,也不至于让崔凛动了心思,长宁公主一时好奇起来,不晓得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母亲慎言,”崔凛依旧是浅淡的语气:“是儿臣强要了她。
”
便是这清浅的一句话,却如同一声惊雷,让长宁公主讶然顿住
她转头去看崔凛,却见他俊美朗润,神清骨秀,映着外头枝上的白雪,不染凡尘似的。
长宁一时无法相信这样的崔凛,竟行出如此荒唐之事。
“你......”长宁公主一拍桌案,气的涨红了脸。
可长宁转念一想,又觉着那陆小娘既然是个无辜的,这事总得有个交代:“你现下打算如何?你若是不想被污了清名,便把陆小娘安置在外头,你若是不愿呢,便把人抬进来做个妾氏。
只你需得想好了,一旦给了她妾的名分,你未娶妻却先纳妾,这便要损了颜面的。
一切随你的意。
”
“妾氏?”崔凛瞧了眼外头的寒梅:“以她的性子必然是不肯的。
”
长宁一愣:“不肯,难不成还想做妻吗?可凛儿,大周律法有云,要犯之女不得登公侯之家。
这是规矩,是死律!从大周建朝伊始,到如今百年有余,还无人敢触犯!”
崔凛把玩着手上荷叶绿的香囊,忽而低低嗤了一声:“规矩?”
这一声嗤,隐含着不屑的锋芒,实在有些大不敬,长宁心下一惊:“凛儿你.....”
崔凛站起身:“儿臣自有分寸,母亲不必忧虑。
”
他说完,便径自转身出了锦绣堂,长宁公主望着他的背影,一时也琢磨不透崔凛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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