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就炮友,但你跟我做炮友的时候,不许和其他男人上床。
”
蕊娘一怔,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她挑了挑眉,忍不住故意道:
“那除了上床,别的都行?”
秦沄许久都没说话,他像是在激烈挣扎着,半晌才说:
“接吻……也不行。
”
“还有拥抱,最好……最好牵手也……”
该死……他只要一想到她对别的男人温柔有加的模样就嫉妒得要疯了,更别说牵手接吻了。
但她肯继续和他有肌肤之亲已经是天大的进步,既然只是一个区区炮友,秦沄又还能再要求什么?
忽然听到噗嗤一声,蕊娘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惊喜茫然,和刚才那副期期艾艾讨价还价的模样比起来,就好像他家里那只受了委屈又立刻被顺毛的波斯猫,连眼睛都变亮了。
“你笑了……”
“咳,”蕊娘连忙别过脸,“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
”
“嗯嗯嗯,可笑可笑……”
整整半年多,她一直都对他冷着脸,有什么比刚才那个发自内心的轻笑更让秦沄振奋?!
“蕊儿,你看天也黑了,今晚我就……”
“不行,你想明天被公司的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吗?”
看到就看到呗,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结了婚……
这话秦沄自然不能说出口,他捧着那张娇美的小脸,缠绵又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很快,房间里便再次充满了香艳迷离的娇吟低喘……
第二天,蕊娘破天荒地迟到了。
好不容易把那只趁她穿衣服时又缠上来的淫兽踢下床后,她又花了几个小时拾掇自己,才把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全都遮掩干净。
于是,众多同事发现,今天他们美丽动人的池大助穿得比平时更加保守,更加古板。
黑色的过膝裹身裙换成长裤,遮住了她那双教男女老少都口水直流的修长美腿,脖子上围着一条小丝巾,把玉颈也裹了个严严实实。
再加上她有些虚浮的步伐,略显迟钝的反应……还有她自入职以来的第一次迟到记录!终于有员工真相了
“池助她,不会被家暴了吧……”
“不,不是吧……”
“可是你看她为什么要把身上都遮住,难道不是为了掩饰……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