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也深深看她一眼。
姜沉绯反思着,以她的身体素质,当时将涂南拒之床外当然是不难的。
可七天与外界断联的生活,就像钩子撕扯着其中每个人内心的界限。
苦闷孤独让人心防软弱,防不住那陡然袭来的甜情蜜意。
“我也就醒了十分钟,看你睡得挺好,就是可能会着凉。
”
涂南唇角微妙地红艳,勾起无辜的弧度。
尼亚睡着时会敛去所有的张扬,呼吸声细细的,剔透的鼻翼极为柔和地翕动着。
而醒来后,掖藏的娇艳便也随之复现――被单下,女人肩脊的曲线还在取悦着她的眼球,衣衫早就落在了地板上。
“转过去,我不想看你。
”
事情既然发生了,姜沉绯也不是那种会花上几天几夜懊悔的人。
相反,她飞快扯好衣服,有种在声色场一掷千金后的坦然爽利。
“这回你满意了吧?”
唯一让她不太乐意的是,此刻,她那有力的腰段却像是半折了一般,略一缩紧,都有种运动后被榨干的耗尽感。
对于涂南那极其过人的精神力,她现在有些忌惮。
“第一次?”
涂南那双疏冷的眼眸在独处时总能或多或少温润下来,比平时更添不少兴致。
姜沉绯不理她,她也就在心里留了底,又颇为愉悦地摊平。
洗漱后,姜沉绯往腰间紧紧缠了一圈弹力布,随后从茶几上捞起煎锅。
每天庭园只能去领两餐,经济区的配餐里还有多余的两枚鸡蛋。
一分钟,溏心的两颗蛋裹起金黄的镶边。
姜沉绯毫不客气地解决了所有的早餐。
饿肚子的涂南也不抱怨。
她中午就走,有限的食物份额理所应当是姜沉绯独享。
不过另一件事,却还要商榷。
“借你一套衣柜里的衣服。
”
“你自己的呢?将就一下不行吗。
”
姜沉绯挑眉,就一晚上的钟点,虽说是“矜贵”的工程师,但也不至于这么挑剔?
“你让我穿这个从你的房间里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