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若即若离贴着她,掌心贴握住她的腿肉,用高挺的鼻梁去蹭了蹭。
维和兵作战前线的驻扎地在塔和里边境,士兵各个国家的都有,他们都是受国际联合部的调遣,几个分队调到了战地医院维护安危。
涂南加了速,车轮荡起沙尘,因为战乱冲突导致了环境的破坏,其中不乏包括污染、水源污染和土地退化。
天亮得早,放眼广袤无垠的土地燥热开始往上升,其中是能嗅到炮火的味道。
不到半个小时,涂南拦下了维和士兵的卡车,其中一名男子是那天接她到塔和里的那位。
因为战地摄影师的身份,涂南到了这里每天都会将防弹衣穿在里边,上车后,对方扔了个头盔给她。
“换了吧,你头上那个不行,车上刚好多了一个。
”
男人名叫赵煜,进维和部队很多年了,往年在国内边境,后来缱派到了摩利?v共和国做国际救援。
“谢谢。
”涂南摘了自己备好的头盔,换上了赵煜给的这个。
车上坐的都是国人,还有几名本国战地摄影师,是在交通封锁前入的塔和里,一直活动范围也只是在维和军队驻扎地。
行驶途中,赵煜问她:“你一个人不害怕吗?”她发现自己居然不敢回去。
可能是离开这里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得她已经没办法再揭开这个伤疤。
逃离得越久,越是恐惧再次面对。
姜沉绯在门口驻足,始终没有打开门。
她觉得自己可笑。
因为她觉得开始犹豫,真的要这样对付姜懿吗?
老宅就像是一团浓雾,只要靠近,就会将她彻底包裹,收束。
直到她窒息,却又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痛苦里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感。
她很难不通过这些熟悉的场景想起来当初姜懿对自己的好。
每一份母亲留下痛苦的回忆里,都会伴随着姜懿似有若无的帮助。
没有那么绝对,也没有那么奋不顾身。
姜懿从来不会为了她而反驳姜玉兰。
只是会在某些自己绝望崩溃的时候,给她伸出手,又会在母亲看见的时候狠狠甩开她。
反反复复,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