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觉得很复杂。
李君乐长叹一声说:“今年是第三年了,上一次申请援助还是刚进组织那年,我以前想进特训队,但那时候我视力标准没达到。
”
算起来,其实李君乐和她进京华视野新闻组织的时间差不多。
“那你会不会打枪?”李君乐忽然问了这句话。
涂南听笑了,抬眸看看她,对方眼里带着一股欣喜,随后垂眸时,涂南点了点头。
在特训队见过不少,她打得不算好。
涂南笑问:“你这算什么问题?”
“有一个梦,见到了就想问问。
”李君乐说话轻松,其实话里话外都有透露着羡慕的神色。
“行,你有事便叫我,我住楼上602,一楼有超市,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申领。
”
涂南解到一半的鞋带,抬起脑袋看她,站起身送李君乐出门:“好,谢谢。
”
李君乐走了后,房间安静了下来。
涂南铺好了床后拿着衣服进了厕所,舍友还没回来。
半个小时后涂南收拾好了,没有吹风机的情况只能在夜里等着头发风干。
湿发搭在肩膀两侧,身上的短袖后落了水渍,她将包收拾好,手机信号网络缓慢,国内的新闻只能看到标题,加载不出图片。
妈妈又一次发了微信过来,各个亲戚都发了问候。
涂南挨个回了,都是一样的词:我很安全。
现在虽然远离了交战区,但夜里还是能隐约听到炮火的声音。
涂南还没睡下,舍友回来了,两个人是邻城的记者刻意过来驻扎在这儿进行报道。
大家睡得很早,很久了,涂南没有安稳睡个好觉。
此时塔和里只有她一个外国摄影师。
每一段消息都是猝不及防又毫无征兆的传到这栋楼里。
过了几天后,涂南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邻桌的两位A国医生说的。
尼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