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站台和从前一样播放着静音广告,它上方的遮雨棚具备记录功能,监测着公交到站,上车下车的人们。
再向上,可以看见略微老化的大楼外墙的飞行器停靠点,白理深就站在那儿。
“好。
”萨珊说,“首先最有可能去的是秀清镇,他会用一些办法掩盖痕迹,也可能会出城北上,那边两千公里的位置有几个毒枭,是利昂的远房亲戚,或、或者还在城里,他可能会躲在矿场里,矿场搜查起来很难,里面地形复杂又隔离信号,那地下应该还有储存一些食物,尤其最开始改造白理深的那个房间,当时他们预留了6个月的水和食物,没想到白理深一周就稳定下来了。
”
孟拂雪蹙眉。
他记得那个地方,但当时没有条件让他细问艾里安。
“继续。
”孟拂雪说。
萨珊几乎要想破头了:“教、教堂也有藏身之处,唱经楼地下、祭坛背后……还有纳苏达酒吧里也有个酒窖……好了,我真的想不出其他了,蜜可在哪里?”
“W区垂钓翁街十字路口向东之后第三个岔路走进去,有一扇刻着渡鸦纹章的门。
”孟拂雪说。
他刚说完,萨珊转身去拉车门要走,却发现车门拉不开。
她诧异地看向驾驶舱,竟不知什么时候,司机变成了桐墨文,白理深的下属之一。
“你们……联合起来整我?”萨珊回头,一双要杀人的眼瞪着孟拂雪。
她瞬间掏枪,孟拂雪岿然不动。
萨珊冷笑道:“我早该这么做了。
”
孟拂雪仍双手揣兜那样站着,被枪指头也无动于衷,路过的人不明原因只退避三舍,冬风卷起人行道上的落叶和纸质垃圾,萨珊食指向内屈,要压下扳机。
有人提前捂住耳朵,有人匆忙朝反方向走开。
“其实我没想到你今天真的会来。
”风拂了拂他的刘海,他抬手将头发拨开,再揣回口袋里。
萨珊无力地笑了笑:“你不也一样吗,为了白理深踏进这个局里。
人总要惦念些什么的。
”
“嘭!”
孟拂雪看向这枪的源头。
早知道此人是狙击手出身,却没想到能准成这样,萨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