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部分人能听清。
所以白理深不遮不掩,孟拂雪倒也无所谓了,原想顾虑一下少将的形象,少将本人根本不在乎。
送完小饼干后有点尴尬,孟拂雪手指搓着后腰的枪把,是现在自然而然地走回队尾待命,还是……他偷瞄了眼白理深。
后者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张脸还是从前那样冷冰冰,孟拂雪想了下,终究是不妥,决定退回自己的位置去。
这边孟拂雪刚刚拎起脚要开溜,那边白理深一发眼刀杀过来:“往哪跑?”
“不是跑,因为依照目前大家的军衔排列我是最那边的那个,少将。
”
“我还没问完话。
”
“您请。
”脚拎回来站定。
队伍里有人在憋笑,孟拂雪不知道具体是谁,但绝对有人在憋笑,他感觉得到。
好在白理深确实有必须要跟他确认的事情,他挪了一步侧过身,面对他:“此前关于维恩金属意图招募你这个问题,你现在有明确立场吗?黯刃兵团孟拂雪。
”
此话一出,几乎半数人悬起了心。
通常少将对谁进行单刀直入的问话时,就由此人的回答来决定该杀不该杀。
尤其维恩金属是不是叛军,权等着楼上的谈话结果如何。
孟拂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是因为他没想到这种问题还要问,并且是白理深亲口问。
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三小时前他从审判厅离开,门外走廊全是提尔军团的人,外面半空悬停着辉利军团的战用飞舰,山雨欲来之势恰如其分。
于是他跟上将要了一套军装换上。
他以为自己的立场已经非常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我需要回答。
”
“我要跟军团在一起。
”孟拂雪道。
在这三个小时里他在人群中没有找到加缪尔,不过甚至都不需要寻找的动作,因为加缪尔的军衔和他一样,会站在一起。
加缪尔此时应该会跟他哥哥在一起,搞得孟拂雪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转念一想,若真的是最坏的结果碰上了,加缪尔应该会更果断地来杀自己。
思索之际,右肩盖上来一只手,白理深大约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宽慰地按了按。
虽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孟拂雪还是觉得安心了些。
“少将。
”孟拂雪没有回去队尾,而是很“大逆不道”地站在这层楼军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