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
费尔南多则“噗”地笑出来了,他看起来很轻松:“我刚刚说的很明确,可能你没有听清晰,我们是自卫军。
”
“如果袭击维恩金属的是军团呢?”孟拂雪问。
“如果军团没有正当理由,我们必定会反击。
”
“所以我们是反/政/府军。
”
“……自我保卫。
”
孟拂雪耸肩,扶了下眼镜:“好吧。
”
随后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袖口,一幅差不多要走了的样子。
费尔南多和大家的想法一样,觉得这孩子终归还是认同议事厅在这城市里的“正确性”,选择离开这里。
一群人跟着站起来,甚至有人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武器,摸个空。
结果孟拂雪叹道:“很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自信,觉得这个自卫队足够对抗提尔军团,所以其实前些天白理深忽然进入人格评估状态是你们促成的?”
费尔南多没有预料到他会如此直白:“你在意的方向也很奇怪,我以为你至少会询问你在我们这里的定位。
”
“我不在乎那个。
”孟拂雪说,“我未成年,你们无法给我军衔……嗯,也没有权利吧,至少在现在你无权这么做。
但你和议事厅兄弟阋墙鹬蚌相争,德默尔和赤鸦金属坐山观虎斗,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走到这一步……那么一定是有足够大的把握。
”
孟拂雪环视了一圈这个会议厅。
他们缺胳膊断腿的,还有少眼珠子没耳朵的,导致孟拂雪这个四肢健全的人像是来欺负他们的。
不过也正因如此,孟拂雪决定扔个炸弹下去,反正来到这个会议厅里的都是费尔南多的心腹。
他旁若无人,只看着费尔南多:“你想要的是统治地位,这很简单,你搞一些政治把戏将审判长拉下来就可以了,没必要大动干戈,可是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就说明审判长你拉不下来,为什么呢……”
费尔南多这辈子没有过如此状态,他觉得自己在等待被审判。
而又因为这间屋子、这次议会的特殊性,他没有任何武器。
也就是说,起码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