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是在兵团里听别人闲聊的。
然而感性上,孟拂雪又得承认他在心疼白理深。
好可怜,都看不见了。
“视线。
”白理深提醒他,“也能感知到。
”
“哦。
”孟拂雪扭开头。
白理深嗓底轻轻哼笑了声,搞得孟拂雪有点难为情。
由于刚刚仿生人开门打了个岔,那个“你怎么不走”的话题被跳过去,孟拂雪在他怀里艰难地动了两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对了,你认识这个吗?”
是他从唱经楼地下的盒子里带出来的钥匙,孟拂雪把钥匙放进他手中:“我在教堂杀那二十二个仿生人,就是为了拿这个。
”
白理深看不见,金属物没有明显的气温和气味,他只能探摸着。
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金属钥匙,顶端是半片羽毛翅膀。
他手指挪到顶端,又摸索回底部,说:“不清楚,但这个钥匙有点奇怪。
”
“哪里?”
“我此前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唱经楼里放置战斗型仿生人,现在看来……”白理深的指尖再次停在羽毛翅膀的尖部,“可能是在看守这把钥匙。
”
“那也太弱了。
”孟拂雪反驳,“如果真想拿到它,多几个人背着脉冲枪也一样杀光。
”
“又有谁能知道呢?”白理深问。
孟拂雪顿了顿。
的确,又有几个人知道唱经楼下边藏着这样一个东西。
更何况,目前看来,连白理深都不明白这把钥匙是作何用处。
“萨珊·德默尔可能会知道?”
“未必。
”白理深说,“这个城市里,所有人把持的信息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想象成一串很长的密码,军团知道最后几位,议事厅知道中间几位,科技公司知道开端几位。
”
“拼图那样?”孟拂雪问。
“嗯。
”
这样听起来也很合理。
孟拂雪又问:“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