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生物芯片,我这里没有设备。
”
“嗯。
”孟拂雪动作利落,一手拎着断臂,一手扶住已经扛在肩上的仿生人,“没关系,我还是先走了。
”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对方急了。
孟拂雪眼神平静,带了点疲惫不是体力上的累,而是对这一切开始厌倦了。
他摇头。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男人看着他眼睛。
孟拂雪轻轻扯了下唇角:“你搞错了,我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你们所有人。
是的我不在乎你是谁,你衣服的颜色和我的刀一样,你门口有个渡鸦徽章,你是剑圣的族人,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如获至亲地对你诉说这一路有多难,是怎么被陈船恩威并施又利用?还是你觉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是对我相当大的恩赐?然后我会坐在你那个椅子里抱着一杯热茶痛哭流涕,向你展示一个17岁孩子应该出现的脆弱?”
“……”
孟拂雪将肩上的仿生人兜了下,让它更稳,接着说:“我不在乎。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们这个家族真的很差劲。
包括剑圣,是的,你不要这么意外。
如果我跟他非亲非故,那就让我自然消亡;如果沾亲带故,我未成年,他这种半管不管的状态合法合规吗?不要跟我说苦衷,谁没有苦衷。
”
他说完,径直推开门迈出去,也不管外面巡查的人走没走,反正就这么出来了,反手“嘭”地带上门。
室内外的温差让他不受控制地轻轻打了个寒颤,那边的充能仿生人们依然休眠着,即将到午休时间,再过一会儿这附近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们会出来透透气,孟拂雪必须要走了。
然而再一转头
“少将。
”他眨眨眼。
白理深就懒懒地抱着手臂靠在这扇门旁边的墙上,戴了覆面,露一双眼。
“你怎么在这?”孟拂雪纳闷。
大约两分半钟后,清洁仿生人又拖着巨大的垃圾桶过来了,孟拂雪用两分钟肢解了这个狩猎型仿生人,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