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生之事,也没有证据,元让卿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因为这件事,沈如晚对这位师尊也是恭敬有余,却不愿亲近。
虽有师徒缘份,终究不是一路人。
“宁掌教退隐背后竟然还有这等事?”沈晴谙默默听着,心惊肉跳,扯着沈如晚的衣袖一个劲叮嘱,“虽说你师尊并没有被宗门惩处,可宁听澜找他时他也应下了,只怕总有些心动的你可要小心,他不走正路,说不定还要带引你一起走歪。
”
“歪路看似是捷径,实际上却是死路,开头走得快,到最后就知道无路可走了。
”沈晴谙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咱们有得选,正路就很好,不必去走捷径。
”
“我知道的,七姐。
”沈如晚忍不住微笑起来,“你连我也信不过吗?”
沈晴谙松开她,没好气,“捷径多好走啊,不过是一念之差别说我信不过你,我连自己都信不过,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自己去走歪路了?”
“呸呸呸!”沈如晚恼火,“胡说八道!”
沈晴谙哼了一声,又笑了,“不过呢,你七姐不缺钱也不缺天赋,我看这辈子是不会有这个担心了。
”
沈如晚这才舒展眉头,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暖风微熏,拂过面颊,软软的,有点痒。
她忽而回过头。
长孙寒大约是看出她的意思,知道她不愿辜负同伴,并不强求,因此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出门后,只远远地缀在后面,到岔路口,遥遥地站在那里。
看她回过头,他忽而垂下头,沈如晚没看清,可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他是低下头笑了一下。
初夏日光绚烂,无遮无拦地倾洒在他身上,他站在光里,抬起手,遥遥地朝她挥了一下,朝另一边指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说,可沈如晚却明白他的意思。
她也抬起手,遥遥招手。
长孙寒又笑了一下。
他转身,背光走远了。
其实沈如晚最讨厌别离,也讨厌所有告诉她“所有人都会分别,只是早晚”的人,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永远留住当下。
但很无端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