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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看向旁边，林黛玉也在自己身边，看着有些懵。
“姑娘，您没事吧？”
林黛玉摇了摇头。
“没事。
”
“在这里偷什么懒，抓紧时间去干活，一个个的小贱蹄子，我看啊，就是欠打。
”
说话的人林黛玉认识，是她刚到贾府的时候，跟在周瑞家的身后的一个婆子。
那时候的婆子面带笑容，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但是现在，她似乎已经不认识林黛玉和白桑，走过来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白桑立刻起身，示意林黛玉别站在原地不动。
“快去把碗洗了。
”
白桑抬头，洗碗的婆子抽着水烟，正在与旁边的人嘻嘻哈哈地闹着。
她连眼神都没有给白桑和林黛玉。
白桑走到水盆旁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脸。
变了。
水盆里露出来的模样，是个面黄肌瘦，刚刚留了头的小丫鬟。
而林黛玉，在水盆里的倒影也跟她差不多。
“大娘，您别生气，这俩小丫头本来就没什么眼力见，我帮她们，一会就洗完了。
”
一个比着她们俩大一些的女孩走过来，笑着打了个圆场。
说着，她揉了一下林黛玉的头。
“过来帮我。
”
林黛玉似乎有点搞清楚了自己的状况，一言不发地过去，坐在了小凳子上。
白桑感受着女孩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手。
是温热的。
不是诡异，难道这是现实场景？
多了一个人，一盆碗很快就被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