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锻炼、做、谈情说爱的生活,宁小满难免感到疲惫,有时候他会想,塔尔斯对他到底是身体上的情/欲,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这个想法“偶然”间被塔尔斯知道了,他反问道:“有区别吗?没有喜欢,我不会对你产生情欲。
”
很怪,宁小满想回他爱情应该是纯粹的,不应该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尤其是情欲。
但后来仔细想想,情欲情欲,包含了一个情,从心而论,他分不清。
直到有一天,塔尔斯难得没有抱着他去洗漱,他一个人起了洗浴间,刷牙时瞥见镜子中一双紫色的瞳孔,登时他就叼着牙刷愣在了原地。
起床没看见的紫色瞳孔在这里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补上了,诡异的同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接下来的洗漱过程宁小满全程神游天外,直到身后抵上带着凉气的怀抱,腰也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缠住宁小满方才回过神。
“那两个蠢货带着饭菜和一会练手的诡异回来了,洗漱好就出去吧。
”
“不急。
”
宁小满将手中的毛巾放回原位,就着宽泛的拥抱转了个身,抬头看向塔尔斯的眼睛,紫色又见紫色。
塔尔斯低头不解的凝视着爱人,“满满?”
宁小满没说话,抬手用指关节在塔尔斯眼尾处蹭了蹭,“眼睛,漂亮。
”
“满满也是。
”
“为什么?”
宁小满没说问题前缀,塔尔斯却知道他在问什么,低头咬住白嫩的耳垂用牙齿磨了磨,松开时满意地看到耳垂泛红。
“我在为我的情欲支付代价。
”
宁小满低头笑出声,“那你付出的代价有够大的。
”
给了他眼睛的同时也给了他力量,想到这些天他肆无忌惮的发动能力身体却没有丝毫不适感宁小满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塔尔斯抱着笑歪在身上的爱人,脸上表情不动如山,手轻抚着爱人的后背。
宁小满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揉了揉笑到发疼的肚子,悬在半空中的腿踢踢塔尔斯的小腿,语气肆无忌惮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笑?”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