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应该来到安慰,一边继续呜一边支起头朝房间内另一个生命体看去,一看,是真的想哭了。
呜……他家满满听着他的假哭声睡着了!
睡着了啊!他的声音很催眠吗?啊?
一开始,宁小满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后来睡着纯属是没忍住。
有一说一,开水壶一样的假哭声听着真的很催眠(仅限塔尔斯,他气多,从头哭到尾声调都没变过,不会忽高忽低的把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搅散)。
塔尔斯停下假哭,触手拍拍脑袋,自我催眠是老婆拍的把自己哄好后,附身小心翼翼抱起软塌塌躺在一边的小团子上床。
撇除一切床具,触手编织成小被子裹挟着爱人,意识进入爱人梦中看爱人梦中有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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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是有的,塔尔斯躲在云层中‘看’向下方,格外假的草地上,他的爱人呈人形抱着章鱼形态的他轻哄着。
梦本无声音,但意识有声,交缠间袅袅声响顺着交叠的思想传入他耳中……
塔尔斯软倒在云层中,意识昏昏沉沉,八根触手卷成了两根大麻花。
梦境极端美好,现实却也不差。
塔尔斯抱着爱人翻了个身,懒懒的窝在床上,轻拍着爱人的身体,嘴角的弧度自始至终都未曾降下过。
一觉醒来,已是中转站的第三天,过了今天,就要前往下一个怪谈了,宁小满抱着塔尔斯的触手蔫巴巴的等着国家的通讯。
想到一会就能见到许久未见的父母,宁小满晃了晃头,恢复了一点精神气。
半天过去,空中突兀的出现一块光屏,上有接通和挂断两个选项,这是宁小满第一次见通信时的界面,不免多看了两眼才按下接通。
王宾的大脸跳出来的瞬间宁小满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塔尔斯也瞬间挡在他身边。
浑然不觉自己吓到人了的王宾快言快语道:“上个怪谈有许多不同之处,接下来长话短说,你不用应声,听着就好,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