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乡下,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李阿姨不担心。
她的男人又没有几个钱,还有孩子,年纪又大,那些女人图他什么呢。
“麻烦你了。
”徐晓晓道,她瞧见李阿姨做事情十分利索,还能弯腰擦台阶。
要是徐晓晓自己去干,没过一会儿,徐晓晓就得喊腰疼,腰酸背痛好几天,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都是我该做的。
”李阿姨道。
徐晓晓先去厨房,她给岑清泽盛鸡汤。
岑清泽的手臂受伤,徐晓晓都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总得给他补一补。
“喝点。
”徐晓晓道,“还得吃肉。
”
“你也喝。
”岑清泽道,“那么大一只鸡呢。
”
“喝,都喝。
”徐晓晓道。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岑清泽要起身,被徐晓晓摁住,“我去开门。
”
徐晓晓去到门口,这才发现是岑母。
“阿姨,您赶紧进来。
”徐晓晓开门。
“那个小兔崽子让你为难了?”岑母道。
徐晓晓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岑母说的是岑清泽。
“您知道他受伤了?”徐晓晓道,她还以为岑清泽没有告诉这些人。
“知道了。
”岑母道,“他脑子就是有坑,有毛病。
他这么一受伤,你猜猜别人怎么说的,不行,我得去他面前说。
”
岑清泽没有告诉岑母,岑母通过其他人那里得知儿子出事情,她赶紧过来看一看。
她这个儿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原本还以为儿子有了未婚妻,儿子能定一点。
不过这事情真不怪未来儿媳妇,是自己儿子作死。
“……”徐晓晓一脸疑惑,受伤就受伤呗,还能怎么说?
“岑清泽,你不能多注意一点吗?”岑母还没有走到客厅,她就开始大声地道,“你这样太不像样了。
”
徐晓晓关上门,她跟在岑母的身后。
当徐晓晓到客厅,她看到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岑清泽,他这一会儿虚弱地靠在旁边。
岑清泽还朝着徐晓晓眨眨眼,徐晓晓有点没眼看。
“装,还在那边给我装,你怎么不在你的脸上涂白粉呢?”岑母都已经问过人了,她知道儿子的伤是个什么情况,“你和晓晓才订婚没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