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这日子是要过一辈子的,又不是过那么两三天。
”
……
祝母说了很多话,还要朋友站在她这边。
“她不是你家儿媳妇,也不住在你家附近。
”有一个朋友发现华点,“你们还不是亲戚,不是陌生人吗?”
“她耽误我儿子相亲,害得我儿子被调去县城工作,这还能是陌生人吗?这是仇人!”祝母咬牙。
“好端端的,人家对付你儿子干嘛?”朋友问,“她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她男朋友,她未婚夫,岑家的人!”祝母道。
“她不怕她男朋友知道你儿子的存在?”朋友挑眉,“你说她勾引你儿子,她还敢让她未婚夫知道?”
“……”祝母不大开心,自己是要让朋友安慰自己,而不是让朋友给自己挑刺的,“漂亮的女人,男人的宽容度更高。
”
“是有可能,可岑家那么强大的人家,他们有这么蠢吗?”朋友道,心里想:你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别人还能看不明白?
这一件事情不可能像是祝母说的那样,朋友心里清楚。
祝母只是挑选对她自己有利的话说,都是别人的不是,而不是祝家人的不是。
“谁知道呢。
”祝母道,“可能人家觉得这只是小事情,就玩玩呗。
他们根本不把别人的前程当一回事情,太可恶了。
”
“你都知道了,干嘛还凑上去,为什么不躲得远远的?”朋友问,“要是我的话,早躲远了。
”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跟祝母一样义愤填膺,有些朋友倒是跟祝母一起谩骂徐晓晓。
“狐狸精,她就是狐狸精。
”
“你不让你儿子跟她相亲是对的,她是大学老师又怎么样,兴许做不了多长时间的。
”
“她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她就是想要攀高枝。
”
“你不是打听了吗?她原本是要跟她同事的表弟相亲,而不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