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认为徐晓晓做的不对,徐晓晓应该跑得远远的,去陌生的地方。
可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发生意外也没有人知道。
有的人悄无声息地死在外面,有的女大学生被骗去了山沟沟……
各种情况层出不穷,徐晓晓在别的城市发生意外,这边的人只会觉得是她自己不想回来,她要跟他们永远划清界线。
没有人知道徐晓晓是死是活,别的城市还觉得是这个陌生人换了工作才没有在家里的。
哦,也许房东会去看房子,房东要收租,没有人交房租,他们当然会看看。
还有单位的人,单位的人还可能觉得这个人是携款潜逃之类的。
岑清泽觉得徐晓晓做得很好了,她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一直坚持着,没有因为别人的不悦,她就非得去改变自己,非得要远离这里。
一时冲动可能酿出恶果,在这个人口流动少的年代,一个学生在要在别的城市有扎实的人脉基础,这不大现实。
“你们最好别企图利用她。
”岑清泽道,“如果你们认为单单是立字据断亲不够,还可以登报。
”
林静被岑清泽说得一愣愣的,她还想着岑清泽只会欺负自己一个弱女子。
“等孩子他爸回来,再跟他说。
”林静紧紧地抓着衣袖,她感觉到了压迫。
岑清泽不管林静是否紧张,该说的话都得说,不能说因为这个人是女人,他就不说这些话。
岑清泽不是一个乱发散心的人,因为孩子因为女人,所以就不说,顾忌这顾忌那,那他当什么律师,还不如直接去精神病院住着。
真要那样,岑清泽早就疯了!
“你们两个人是平等的。
”岑清泽道,“你成了他们的监护人,该管的还是得管。
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别的地方,你心里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你不管,是你的失职。
”
“你……你说话太难听了!”林静红着眼睛。
“真等到上法院,话能更难听,现在这些话,只是普通的话。
”岑清泽道,“现在只是口头说说,你们也可以当这是警告。
”
“……”林静抿唇。
岑清泽没有同情林静,他走了。
岑清泽一走出来,路边偷听的人当作他们连忙假装在做别的事情。
岑清泽刚刚就是站在大门口靠里面一点的位置跟林静说话,站在其他人能看到的地方,让别人都知道自己说什么。
等岑清泽稍微走远一点,赵大妈探头看看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