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连公司内部都到处是测试连接。
”
沈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在桌上画圈圈,“还有专门的媒体公布圣坛的幸存状况,不简单啊。
”
安无咎想想还是觉不,“我失忆了,不记当时发生了什么。
不过,圣坛最开始测试的时候没有提过登出游戏的方法吗?果大家都清楚进了就不能出来,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人登录吧?”
“这是个好问题。
”钟益柔往椅上一靠,“最开始测试的时候是可以随意登出的,而且不需玩家进入游戏舱,当然了,游戏体验也没这么真实。
来正式版本推出的时候就变了,反正,就在我进入第一个热身赛的时候,就发现游戏面板上找不到退出按钮了。
”
杨尔慈点,“副本里出现真实的怪物,很多玩家觉危险,想强行退出,都被游戏视为犯规操作,不是死,就是进入了惩罚栈。
”
“圣坛的开发团队没有给出解释吗?”安无咎问。
“有。
”杨尔慈站起来给自己倒水,“他们说这是游戏更新时出现的bug,让玩家稍安勿躁,但来他们说圣坛进行了自我学习和迭代,已经超出他们的控制。
与之交换的是圣坛的积分池也出现问题,不受控制暴涨,导致玩家到的奖励也远远大之前的。
”
安无咎白了,“所以在这种诱惑下,还是有人愿意继续玩下。
”
“。
”杨尔慈微,“即使挥霍的时间只有24小时,也比一直穷困下,更有吸引力。
”
距离回归圣坛游戏舱还有七个小时,大家填饱了肚,在杨尔慈的公寓里休息,安无咎晚上睡很好,可莫名感到困顿,是倚在落窗前的沙发上小憩了半小时。
很短的时间,但他好像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这个梦与之前的有些类似,梦里的自己依旧很小,也是站在门外,从门缝里望,只是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母亲,而是父亲。
父亲坐在房间内的书桌前,翻开了一本沉重而古的书。
他不知道父亲看到了什么,只见他连贯不断念着语调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