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这么近。
”沈惕很小声说。
安无咎也小声回答,“很近吗?你平时也是挨我这么近的。
”
他这么一说,沈惕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看到他的笑容,安无咎又有不自在了。
如果现在脑里想的是沈惕笑起来很好看,是不是很不合时宜。
乔希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中,忽然联想到什么,“对了,一开始提到的安保系统崩坏了对吧,我们刚来的时候。
”
“日志没写完跟这个有没有关系?如果整个大楼的系统都出现问题了,应该会有影响的吧。
而且一篇日志里好像也有说,e层的管理权限出现过bug。
”
“系统崩坏应该是重要线索。
”杨尔慈说完,感觉自的脖也不太舒服,于是伸手摸了摸,触感不太对劲。
安无咎朝她看去,毫不意外地说,“你身上也出现了。
”
她的脖上有一道极为可怖的伤疤,割开的伤口凝固的血痂填满,皮肉外翻。
这是割喉之后的伤。
他留意了一下视野右方的倒计时,粗略算了算,他们还剩不到四小时。
游戏结束的时间,和初始的时间一样,都是接近零点转钟的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
”吴悠说,“如果真的是死了,谁杀的他们?”
乔希试探性地说:“a02?”
“可是在四层的时候,很多证据显示,a02是已经死去的那个人,方块2换成鬼牌,我们在黑暗回廊里等到的幽灵,还有天堂之门上显示出来的那句话,a02说‘他们要杀了我’。
”
南杉也认同:“还有那首童谣,我记得原始的版本应该是大兔死,但这四层所播放的恰恰换成了二兔死。
”
众人身上浮现出的致命伤与相对应的证据是矛盾的。
“先出去吧。
”钟益柔也逐渐恢复了神志,“已经到了五层了,先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机关和副游戏,最终的结果不是看能不能逃出大楼吗?”
其他六人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大家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在走之,安无咎看了一屏幕,发现上面出现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