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不动了?你不是挺喜欢抱着吗?”
他的话说完,一沉着冷静的杨尔慈脸色都变了变,令安咎十分受用。
但杨尔慈说出来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谢了。
”
安咎转过脸,看楼梯的前方,没有回应。
南杉从昏迷中渐渐苏醒,但还是没有气力继续前进,他对扶住自己的吴悠说,“你就把我放一层吧。
”
吴悠静了几秒,用十分嫌弃的语气说,“我好不容易把你拖到儿,你说你不上去了?”
“我来吧,小鬼压下去就不长个儿了。
”沈惕见状,上前将南杉的胳膊架到自己身上。
他一不会做的事,以为他也不太理解圣坛的个人赛里互帮互助的行为是什么驱动的。
他可以将人看很透,但却很难理解人与人之的复杂感情。
“对了,你的桃木剑回去了吧。
”沈惕架着南杉,一级一级台阶前。
“嗯……我袖子里。
”南杉想到把剑被沈惕使用的事,心中的疑虑度翻涌,他虚弱地转过脸,盯着沈惕,“你是不是……”
他顿了许久,似乎想问什么,但最没有问。
“你想问我是不是学过道教术法?还是问我是什么来历?”沈惕自己发问,自己回答,“没有,没学过,普通来历。
”
南杉笑了出来,不小心咳嗽了几声。
“哥们儿,你张脸可就不是普通来历能有的,你是中国人吗?”
沈惕笑了笑,心血来潮对南杉用俄罗斯语说了句“谢谢”,是他脑子里随机冒出的语种,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听到对于外表的夸奖,沈惕的第一时却是下意识看前方的安咎。
他侧颈上的雪花纹格外分明,衬衫衣摆被风扬起,透着光,隐约能看到腰的线条。
沈惕并不晓自己究竟属于哪个国家,身上流着种人或是黄种人的血液,祖先应当是如何的面貌。
他甚至觉自己没有祖先,没有任何的羁绊。
第四层的门开启了,一层也并没有多奇特的景观,恢复之前的环形结构,和第一层很像,干净,整洁,明亮。
南杉的符咒效力还,他封存的体力恢复了些许,于是对沈惕说“一个人扶就可以了”,沈惕识地把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