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漂浮着红色投影,标着们的名字,每人都有专属的椅子。
除了安无咎。
“你们再不坐下,演可就没办法始了哦。
”
“坐吧。
”杨尔慈首先坐了下来,“应该是的游戏了。
”
其人也一一坐下,除了安无咎,由于没有位子,只能站一旁。
看向其人,视线沈惕的上停了停,没想到这家伙也刚好抬眼看。
两人对视了几秒。
然后,沈惕对着安无咎拍了拍自己拢的双腿。
安无咎愣了一下,然后撇过头去。
这人一定有什么问题。
这动作是沈惕很短的时间内搜寻到某记忆,路边的母亲坐台阶上,对着自己的孩子拍了拍腿,孩子很快乐地过去,坐到母亲的怀里。
但是这效果践起来好像……不太可行。
众人按照名字落座,那声音也没有立刻现,吴悠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无咎哥的位子?”
难道有什么危险吗?
安无咎倒是冷静,没有因自己的殊想太多,扭过脸想安抚一下吴悠,却忽然发现们所有人的椅子都不对劲。
每一张都沿着椅子腿流血,此刻,鲜血已经淌了一地。
“你们怎么流血了?”
见的发问,众人都低头看自己,们未感受到任何痛楚,可肚子上却仿佛了一洞,源源不断地往外冒鲜的血液。
南杉问了问自己上沾的血,感觉不太对。
“好像是幻象。
”说。
尽管如此,那种真的腥甜味道湿润的薄雾蔓延来。
黑暗,仿佛有无数双眼盯着们,那种诡异到令人难以形容的感觉始一点点侵蚀周。
“感谢大家来到剧场!我是你们的兔子先生!”
众人闻声抬起头,一只戴着黑色礼帽的兔子忽然间现舞台的央,极为绅士地对们鞠躬行礼。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么我们始吧。
”
直起子,抬起双臂拍了毛茸茸的。
忽然间,的现了一朵白芍药。
兔子先生露一笑,将芍药花从左抛到右,芍药花从一朵变成了两朵。
发咯咯的笑,跳着转了,芍药花变成了整整一大束,几乎捧不住。
“这么多的花,得想办法用去才行呀。
”兔子先生捧着花,舞台上跳了两圈,两只红宝石一样的的眼珠子转了转,舞台的央站定,最终,将的花束往天空一抛。
雪白的芍药变成密集的漫天花瓣,如同一场模糊视线的花雨,等到所有的花瓣飘摇着落下之后,舞台的央竟凭空现了两一起的金丝鸟笼。
“变成笼子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