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人可以主导他的情绪。
“你真个疯子。
”沈惕说完,站了起来。
明明以前都如此。
安咎不太明白,他被其他人因他幸存的巨大喜悦和庆幸包裹着,但只因沈惕的句话,就法感应到这些开心,只疑惑他的态度。
些错愕,但安咎记得自己的上重线索,他恍惚地将手伸进口袋,拿出那两枚微型硬盘,个递给南杉,另个给钟益柔。
之后,安咎站起来,跟在沈惕后进入了马戏团,追问他:“为什么?”
“我状态没变,你为什么觉得我疯子?”
安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较真。
沈惕转过,面对他,表情并不算好看,也不似他以往那样散漫和谓。
他的声音很低,只他们两人才听见的程度。
“只疯子才会只在意别人的死活。
”
愣了秒,很快,安咎抬起眼,望向沈惕那双通透的眼,从那双眼里,他难得地看到了丝严肃。
安咎的眉头微微蹙起,明明九曲心肠,靠着心计玩弄他人于鼓掌之间的人,此刻说出来的话却直白到没点点隐藏。
“你不也不在意自己,但在意我的死活吗?”
望着他的眼睛,沈惕瞬间心跳得好快,快到他终于感知到自己这样颗心脏的存在。
慌乱像只形的手,攥住了胸口的位置,很闷,呼吸不顺。
“如果我疯子……”安咎澄澈的眼望到他心底,“那你也。
”
“我们彼此彼此。
”
胸口堵了团气,沈惕想作,想说点什么,可下刻安咎的作又把他吓了跳。
这家伙伸出手,抓住了沈惕的珊瑚耳坠。
脸纯良地说出理由,“你的耳坠晃得我难受。
”
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让人心慌。
只抓住耳坠,安咎觉得没什么,可沈惕却像猫样出现了类似应激反应的情况,口气顺不下去,咳嗽起来。
见他如此,安咎立刻松了手,下意识两手抬起来,像良心现算投降的罪魁祸首。
方才的对峙此刻抛诸脑后,看他咳得这么厉害,安咎些担心,于分顺手地把手放到沈惕的后背,轻拍他的背,“你怎么了啊?”
他想到钟益柔和南杉都咳嗽的症状,很担心,“不会被传染了吧。
”
“你……咳咳,你盼着